道:“这次参赛,我们常青谷有十七个名额,四大堂口各有两个,余下九个在我们常青谷其他附属的灵院中选拔,我们长生堂这次的两个名额里面,有有一个是你。”
在宁河说出七圣会武的时候,姚若愚就已经有所领悟,此刻见他明说,便拱手道:“弟子必不辜负我长生堂威名。”
“是常青谷,”微笑着点了句,宁河缓缓道,“你们十七个人都是我们门派中的精锐,实力都不弱,只是老夫看来,其他人在圣地内称雄没事,但是如果放到整个华夏,就远远不够了,所以才会希望你来参赛。”
姚若愚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老实说,以他目前可与五境匹敌的实力,除非其他圣地的弟子都有张子强那般逆天的实力,否则自己还真的不惧分毫。
看破他内心的自信,宁河不由一笑,道:“你别太自信,我知道你有提升修为的秘术,但是到了那里,是没有用的,这次除了你们,还邀请了不少江湖宗派的弟子,因为担心有五境偷偷参加,所以我们在洞府内布置了镇压灵阵,将所有人的修为都压制到四境。”
姚若愚闻言不由地一愣,随即苦笑道:“堂主您这么一说,弟子倒有点打退堂鼓了。”
“哈哈!怎么,堂堂文王,也会怯战不成?”宁河自然听出他在玩笑,顿时失笑道。
姚若愚挠了挠头,笑道:“文王之称,堂主还是别提了,在您面前,弟子可不敢称王。”
瞧见他局促的模样,宁河顿时大乐,禁不止指了指他,笑道:“你这小子,在合州那几场仗的时候没这么怂吧? 在我这儿你又装什么。”
不知为何,或是姚若愚感觉到了宁河对自己的真心关爱,或是对宁河这种慈祥老人他天然有着亲近感,所以每次与宁河交流的时候,姚若愚总会不自觉地忘记自己文王的身份,总是会以晚辈的心态与之交流。
瞧见宁河看破自己故作姿态,姚若愚干笑了声。
摇摇头,宁河转身取来一只锦盒,递给姚若愚后,说道:“这里面是十五枚养生丹与两滴续命回天露,都有增长寿命之效,后者你需小心使用,每滴都有将垂死之人救活的功效。”
姚若愚闻言不觉一惊,赶紧小心地将锦盒收好,随后宁河又取出一张卷轴,道:“这是我长生堂三大秘传之一的《长生术》,你收好,回去后好好参悟。”
只是这次姚若愚却没接,而是皱眉道:“弟子初来常青谷,寸功未立,收了堂主这些丹药已是极限,若是再厚颜收下这份功法,只恐惹人非议。”
他说的客气,是害怕他人非议自己,但是以宁河的阅历,如何看不出姚若愚是担忧宁河自己的形象受损。
然而宁河摆了摆手,淡淡道:“老夫如今已是九十七岁高龄,借着长生之术苟活至今,面皮这种东西早就看淡了,况且你的确有资格得此功法,莫忘记了,老夫还需你为我常青谷挣些脸面呢。”
姚若愚听出少许味道,皱眉道:“听堂主的意思,难道不看好本门这次参赛的其他人?”
稍稍犹豫,宁河颔首道:“不错,那七人虽然个个位阶不低,都有四境四重乃至五重,但是如果论到战斗,只恐非是其他圣地弟子的敌手。”
不等姚若愚疑问,宁河已经继续道:“我常青谷自建立以来,便以‘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为主旨,然而这些年来,门内后辈却大多认为需要谦和内敛,不凝锋芒,时间久了,这偌大常青谷,就如死地般毫无生气,当真是看之生气,弃之不忍。”说到后面,此老的语气也是惋惜居多,显然看到常青谷的这番变化,宁河心中也不好受。
姚若愚恍然,这就如那日杨仁杰与项蓓蓓的交手一样,虽然实力差不多,但是前者饱经战场杀伐,心性果决远胜后者,战斗时自然能有更多反应。
沉吟数息,姚若愚双手接过卷轴,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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