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用”
酒井一郎“开车。”
周瑾腾气喘如牛地看着他,眼底都是血丝,他眼睁睁看着酒井一郎的车从地下车库离开,骂道“操他娘的都他妈什么猪队友。”
酒井一郎的人全部撤走。
周瑾腾还是没有吩咐。
司机有些不知所措,他忍住害怕,看向后视镜刚要说话,突然惊恐地张大了嘴。
后视镜里,周瑾腾一双眼里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笑,正直直地看向他。
他轻声说
“我会知道的。”
到了市局,两人被分开带去做笔录之前,周壑川收回搭在贺舒肩上的手,目视前方,几不可闻地在他耳边留下一句,“低调点。”
然后两人就分别被带去了不同的房间。
秦熙和另一个警员从走廊的一头走过来,警员见他冲着贺舒的房间去,便朝他挤挤眼睛,示意周壑川呢这位才是大佬你不管
秦熙笑了一下,说“自有人招待他。”
他开门进屋,坐下之后,秦熙没上来就是一串盘问,而是很放松地和贺舒打趣“听说贺先生有一部电影明年要上映,我和同事一定买票去电影院支持。就冲您这真功夫,电影票再贵也都值回票价了。”
贺舒那每一根头发丝都有精准定位的发型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此刻发梢略长的碎发搭在明显比他身形大一圈的大衣衣领上,有种很柔软的质感。尤其是他低眉顺眼地捧着刚刚女警察给他倒的热水时,通身都是少年人的清瘦温顺。他听到秦熙的话也不慌张,只是非常温和地笑了笑,和几个月前秦熙见到他的样子没有什么改变,精致漂亮,无论是谁看到他,都觉得他合该就是那种受万千女孩子追捧,被放在星光熠熠的大荧幕上的人。
就这么看着他,秦熙反倒是觉得那段视频里那个身手矫捷一身悍劲儿的年轻男人不太真实了。
谁能想到,他那半缩在衣袖里、细细的仿佛只能握住纸杯的手指攥拳头来能打死一个成年人呢
可偏偏越是离奇的,越是真相。
贺舒慢条斯理地抿一口水,垂着眼睛说“电影上映后希望秦队不要失望,毕竟那动作都是设计好的还绑着威亚,可能还没今天这个在内行人眼里精彩。”
秦熙错愕了一秒,哑然失笑,一时也不知是该感慨他的坦诚,还是他的年轻无畏。
他手里的笔往纸上一磕,问“学过功夫还是受过专业训练”
贺舒“都有。”
秦熙“哪儿学的”
贺舒“在日本那几年学的。”
“哦,日本啊,”秦熙意味深长地重复一声,在纸上的在日本两个字上画了个圈儿,他抬头看着眼观鼻鼻观心的贺舒,乐了,“低头干嘛呢,我比恐怖分子还吓人你都能追着他俩打,还怕看我两眼啊,赶紧的,抬头抬头,哥好歹也是警队一枝花,别弄得好像不堪入目一样。”
贺舒先是嘴角微微一挑,然后才慢吞吞地抬眸看他,深邃的眼窝里目光清正,眼底坦荡荡一片。
完全不像一个满嘴瞎话的人。
贺舒功夫在哪学的那是他爹上一任魔教教主手把手交出来的。
能说吗不能。
早在来市局之前,贺舒和周壑川就“串好了供”。
说起来,贺舒现在的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原来的那具,一直都是周壑川和贺舒的心病。
脸嫩了、伤疤没了、很多以前练功打架留下的暗伤不见了,甚至周壑川和贺舒重归于好两人在床上愈发合拍之后,连周壑川都说他很多敏感点都变了。
到底在日本的那几年在贺舒身上发生了什么,除了贺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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