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任平生竟然有幸习得两套绝世武功,也不失为莫大的渊源。
那《藏名剑法》与《不周剑法》相生相克,互相制约,也不知逍遥客与妙奕老人究竟是什么关系,这成了一直困扰任平生无法破解的谜。
二十年过后,妙奕老人已经驾鹤西去,临终之前,他将任平生唤到跟前,亲口解除了二十年之约,让任平生下山去。任平生悲痛的将妙奕老人下葬,便下山而去。
二十年来,他心中一直惦记着结义大哥戚长空,下山之后,便一直寻找他的踪迹,可是苦寻无果,他厌恶江湖之中的争斗,便隐居山林,见了不仁不义不平之事,也时常会出手相助,只是行踪不定,居无定所,因其惩恶之时,常在雨夜,故被江湖人成为“烟雨隐仙”。
只是不曾想到今日竟然在岳麓山中遇见了结义大哥戚长空的徒弟盛意如,惊闻其惨死的噩耗,怎能不悲痛欲绝。
听了任平生的一番讲叙,不曾听过师父讲过这一段前尘往事,了解了其中原委,盛意如亦是声泪俱下,跪倒在地,朱书媱倒是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一言不发,她难得如此安分过。
任平生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一口饮尽,上前扶起盛意如,长叹一口气,说道:“既然你是大哥的弟子,初次见面,送给你一份见面礼。”
盛意如连忙拒绝,说道:“叔叔,侄儿未曾送您礼物,又岂敢收您的礼物!”
一听盛意如如此说话,朱书媱着急了,急声说道:“你要送盛大哥什么礼物啊?快拿出来看看!”
任平生哈哈笑道:“你这小女娃倒是有点意思!又没送给你,你着什么急啊!”
朱书媱摇晃着脑袋说道:“我看你这儿破破烂烂的,估计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算了,我们不要了!”
任平生说道:“我的这件东西可是一件无价之宝。”
朱书媱吐吐舌头,说道:“我们才不稀罕呢!”说完,拉着盛意如便要走开。
却被任平生一把拦下了,任平生将盛意如拉到出小屋,带着他附近一片林子里,这时朱书媱也跟在身后。
任平生倏地一声抽出列缺剑,剑尾泛起青芒,寒光闪闪,乃是一口难得的利刃。
任平生也不多说话,当即耍了一套剑法,盛意如在一旁仔细地看着,剑招甚是拙劣,破绽百出。
他心中十分不解,任平生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人物,武功更是鲜有能与之向对抗的,为何他的剑法如此不堪。
一旁的朱书媱也自是看出了一点,心中生疑,不待任平生停下来,娇喝一声:“让我来试试你的剑法!”
话音刚落,只听“呛”的一声,她抽出手中的宝剑,捡了任平生剑招之中一个明显的破绽,刺出一剑,对着任平生面门袭去。
见此情形,盛意如心头一怔,“啊”的一声,欲上前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朱书媱的剑已经抵至任平生的咽喉处不足三寸。
这突然的一剑,对于寻常的人来说,恐怕足以致命,可是任平生并不着急,他身子陡然一偏,朱书媱一剑刺空,她心有不甘,又起一剑,见缝插针,她本以为胜券在握,反而被钳制了,处处受束缚。
她曾没想到这是任平生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只见他将手腕一紧,轻啸一声,腾跃而起,将手中长剑顺势带回,剑刃一挑,将朱书媱手中的剑拨开,朱书媱只觉得手一麻,右掌火辣辣的,顿时一股强劲的力道袭遍全身,她“啊”的一声,手掌一松,只听“唰”的一声,长剑贴着她的衣襟,刺入身旁的一棵苍松之中。
朱书媱连退了几步,神色骇然,她未曾想到任平生这看似拙劣的剑招之中,竟然如此的玄妙!
任平生停了下来,收剑而立,一缕长髯,微微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这小女娃武功倒是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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