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吵闹不止,似乎是从寺庙之中传出。
“抓住他,抓住他!快抓住他!”
惊闻此声,盛意如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快步朝上封寺中奔去。
进得庙中一看,众僧侣正在追赶一个人,那人身着一身白袍,在人群之中乱跑,还不停的拍手叫好,时而又哇哇大叫,似乎是在与众人嬉戏,那人跑得极快,又隔着一段距离,盛意如难以看清他的相貌。
说也奇怪,十余名武僧竟然对那人束手无策,那人在人群之中游走,甚是欢乐,痴傻之态,可见一斑,盛意如上前几步,走得近了些,方才认出那人,竟是那夜与朱书媱所见的失忆的白袍中年文士,令盛意如没有料到的是不到短短一日,他的疯癫程度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到了如此严重的田地。
“住手!”
众人正无助之时,一个声音喝住众人,盛意如目光动处,只见大殿之中,走出一个人,只见那人身披五彩斑澜袈裟,慈眉善目,一副慈悲相,乃是一名僧人。
众僧侣一见那僧人停下手来,行了一了佛礼,齐声叫道:“方丈!”
原来那僧人是上封寺的方丈,只见那方丈走到那中年文士面前,施了一个佛礼,说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问你是何人?为何大闹上封寺?”
被这么一问,那中年文士摸了摸脑袋,说道:“我是谁?我是谁?我…我…我…”
他低头沉思了片刻,猛然的抬起头,又道:“对了,我是怀光,对,我是怀光和尚……”
他仰着头,问道:“我是怀光和尚,那你又是谁?你是谁?”
那和尚说道:“施主,老衲法号怀光,乃是这上封寺中的方丈,你说你是怀光,莫非是要戏弄老衲。”
那中年文士一听,不停的摇着头喃喃说道:“你是怀光,那我又是谁?我是谁?我…”
怀光和尚说道:“施主,突然造访上封寺,自称为怀光和尚,老衲也不知施主的身份。”
那中年文士一听,更是糊涂,不停地用自己的脑袋撞击着殿前的石柱,仰首问天,道:“我是谁?我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是谁…我是谁…我…”那声音如惊雷一般,响彻云霄,在场之人,无不为之一震。
怀光和尚见那他自残躯体,伸出一只手掌,想要阻止他,那中年文士只是将手臂轻轻一扬,怀光便被震得好远,幸好怀光武功高深,轻轻飘出几丈之远,这才将他手臂上的力量卸掉。
伫立一旁的盛意如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头大惊,暗自忖道:“此人好深的内力!好高深的功夫!想必刚才在群莽之间驰行必是这位高人了。”他心中又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思道:“此人究竟是谁?那位枯瘦老人为何一见到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夜的血案又与他有什么联系?”他心中虽疑惑不解,但仍是站立在一旁,观看事态的变化。
怀光和尚退后数步,站住脚步,惊愕的表情在他脸上快速掠过,又换上一副笑脸,而他身旁的一众武僧,一见那中年文士竟敢与寺中方丈动手,甚怒之下,蜂拥而出,正欲将那中年文士紧紧围住,却被一个声音喝住了。
“住手!”
众僧侣停了下来,盛意如朝那声音望去,发话之人,正是怀光和尚,只见那怀光和尚缓缓的走了过来,拍了拍那中年文士的肩旁,说道:“施主,我知道你谁?你过来,我告诉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中年文士一听这话,马上停了下来,转向怀光和尚,凑到他的身边,正欲张嘴说话,却突然停住了,嘴唇微微懂了两下,晕倒在地,众人正诧异之时,怀光对身边的弟子说道:“大家不必惊慌,我点了他身上的神阙穴道,此人疯疯癫癫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你们且将他抬到禅房之中,待我祷经完毕,再来替他治疗。”
身旁的两名弟子应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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