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北京的缘故)。所以经常在媒体可以看到有人孜孜不倦数十年如一日的造林,这种奉献精神。
“各位的王爷,就别相当了。这是我们的政策。奴隶制,人头税,各位别想要了,而且作为朋友,我奉劝各位一句这种赚钱的手法太低级了。”
任迪笑眯眯的对这些草原上一个个部落的头人劝说道。不过在这些蒙古汉子眼里,任迪的笑容是汉人经典的阴险笑容。但是却又不得不从。这半个月这只入蒙修铁路的汉人队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人带着快抢。草原上呼啸的马匪一旦被逮住,直接用快枪打死。而且躲到部落中也不行了。
平时草原上的马匪出则为匪徒,平时躲在部落为牧民。想要围剿必须得找到他们。想要到牧民这里抓他们。就要做好被牧民一声:“杀汉人”口号敌对的准备。
然而这个情况在共和军到来变了。交流,有时候相互交流可以解决民族之间的隔阂问题。共和军并不仅仅是一只武装力量,更是代表一只经济力量进入东蒙,大量的东蒙急缺以往价格昂贵的物资,平价运输到这里,并且雇佣当地蒙古人劳动,并且从当地招募民兵。
习惯用人民战争耗死对手的任迪怎么会让马匪如鱼得水呢。几场剿匪战斗打下来,就算马匪混到牧民中去,附近的牧民也开始举报这些劫掠者。因为贸易的好处是大家享受到的。牧民手中垃圾一样的羊毛,皮革被换成他们急需的物资,而且前来交流执法是接受了红色思想教育的当地人。本地人和本地人总能讲得通道理吧。
当然共和军也不是什么善茬,三个月前,几个大部落联合在一起准备联手对共和军的贸易站抢一笔,结果在自动化火器杀伤下抱头鼠窜,大约两三千牧民参与了抢劫,所有的参与抢劫的牧民被这机械化杀伤力震撼了。尸横遍野不过如此。
发动这场劫掠的几个大部落的头人,被共和军直接抄家,然后共和军直接接受了这个部落的管理。所有的俘虏以四分之三的工资参与铁路建设,草原被划分成一块一块,每个家庭承包一块草原放牧。和共和军签订畜牧业合同。从这些部落中招年轻人培养党员教育培训,然后管理。
正如共和军在这片草原上承诺的——不掠夺任何一只牛羊。也正是个承诺,让加入共和军的蒙古族干部的话在这片草原上比贵族们可信。谁能给予谁就有领导力。蒙古贵族们能给予的就是带着大家打草谷,现在在火器时代,拿着刀子冲锋等于找死。那么现在在医疗贸易上能给与工农党话语权陡然提升。
任迪看着这些忐忑不安的贵族朗声说道:“蒙古汉子说话爽快,做人也爽快,这个性格我喜欢,所以我就爽快的跟你们说了吧。我们这样一群人在我们汉人的地界上对地主们干了什么,相比各位也知道了。各位就是我们口中的剥削者。不过现在我们是外人,作为外人,我们不好对你们下手。但是你们以为你们就安全了吗。就可以为所欲为驱使这里的牧民了吗?
汉人不会亲自统治这里。蒙古族会在草原上自治,但是自治区中管理的人,在未来绝不会是你们这些贵族。草原上这场变化中我希望你们能早一点转型成商人。”
“将军阁下,我们变成商人,你就不会杀我们?但是我们怎么变成商人。”一位富态的汉子说道,任迪说道:“皮毛生意,羊肉批发生意,都可以做。我不是来收买你们的,而是通知你们的。”
态度,没有缓和与欺骗。而是对变革趋势的自信。
在对待东蒙古草原这片土地,任迪的态度是让其自治。自治这个名声看起来有点中央权威让步的样子。但是并不能这么理解。所谓的自治是党组织地方政府官员大部分由当地人担任。中央政府管辖力一点都不弱。只是组织当地人管理罢了。
长城以北的土地,粮食产量极低,再怎么管理,无论是搞自由经济还是集体农场,你都没办法在财政上富裕。对这片土地最理想的治理方式是当地财政可以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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