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继续讲道:“据公安局的同志说,不排除面具流入社会,为此,省委高度重视,让我们协助省公安厅,尽快找回文物,大家都说说,我们怎样才能配合好公安的工作呢?”研究员老金说:“派两个人跟随公安的同志就行了,我们能做的就是辨别真伪和及时保护文物。”馆长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对金教授说:“那老金,就你和李梅配合公安的同志,鉴别文物你是专家,李梅呐,可以照顾你。”馆长说完见李梅魂不守舍的样子非常生气,一旁的张伟赶紧用脚踢了一下她,李梅回过神来道:“嗯!馆长,我是这样想的,有公安的同志当然好,但千万不能大张旗鼓地追查,如果让人们知道面具流落到社会上,这对文物极其不利,我想,我们自己也可以秘密查访面具下落嘛。”张伟也赞同说:“嗯,这个好办法,因为我们不同于公安的身份,更容易接近人,可以在暗地里秘密查找文物的下落。”最后馆长决定让老金配合公安局,李梅和张伟暗中查访面具下落。张伟听了决定后高兴地说:“嘿!馆长英明。”李梅干笑道:“马屁精!”她又问馆长:“馆长,那我俩谁管谁呢?”“这主意是你出的,就你管他吧!”馆长说。李梅小嘴一抿道:“这还差不多。”只见张伟绘声绘色地唱道:“愿你的皮鞭轻轻地抽打在我的身上。”唱完又学小羊叫了几声,惹得大伙笑的前仰后合,李梅觉得张伟的玩笑开过头了怒道:“抽你的风,神经病。”
双庆市歌乐山渣头镇离市区五公里。古镇上住着一户姓王的人家,户主叫王*,爱人叫黄细妹,他们有两个儿子和年近八旬的老母亲。王*原来在镇上农机站工作,改革开放后农机站也相继解散了,他靠给农户维修机井养家糊口。由于他为人诚实厚道,维修技术又好,大伙都喜欢让他维修机井,一年下来收入还算可观。但随着这几年城市不断扩张,耕地面积逐年减少,维修机井的活也一年不如一年,其他的机修工都转行干别的了,只有他还在坚持给乡亲们维修机井。
地震过后有不少机井需要检查维修,他和两个儿子忙不过来就雇了两个民工。这几天,王*给府庆酒店检修损毁的机井。这天中午,儿子和工人们吃饭去了,他一个人坐在井边抽着闷烟,他知道两个儿子就要开学了,可学费还没有着落,原来的积蓄一部分用在灾后自救上,一部分买了一些修机井用的材料。
黑夜,黄细妹铺好床对王*说:“他爹,今天,去镇上没?”“去了,范镇长说把这口井修好后,钱就给咱。”黄细妹埋怨道:“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范镇长日弄你,你又信了,你忘了去年,他也说修完后就给咱钱,可修完后欠一万到现在还没给,这次我说你别给府庆酒店修了,可你偏不听又贴进一万多。”王*吐了一口烟圈信心满满地说:“这次范镇长说了,维修机井的钱是保险公司赔的保险费,款一到,一定给咱的。”“他的话也就你信。”黄细妹又说:“知道不?范镇长的车又换了,我听说,就是你说的那啥费?”“保险款?哪有那么快,保险公司刚评估就给钱费?不可能。”王*坚定地说。黄细妹知道丈夫又被范镇长耍了骂道:“真是个缺心眼,娃儿们剩几天就开学了,学费咋办呀?净干些贴钱嫁汉的事,窝囊!”王*听老婆骂他窝囊发火道:“你个死婆娘,你说谁窝囊?”他老婆也不是善茬连续回道:“就说你,就说你,你窝囊了,咋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叫骂声惊动了里屋的老婆婆。她冲出来大声嚷道:“他爹,快跑,红公鸡来了,红公鸡来了。”黄细妹拉住婆婆说:“妈,红公鸡走了,红公鸡走了,哦!进屋睡觉,哦。”她把老人家扶上床哄她睡下,婆婆拉住她的手说:“娃儿,这么大的灾难,谁家都有难住,不行,把我的棺材板卖了,给娃儿们当学费。”黄细妹又气又笑说:“妈,不用卖你的棺材板,家里还有钱,哦,你睡吧,哦!”从婆婆屋里出来黄细妹心里五味杂陈,她对丈夫说:“唉!妈自从地震以后就一会儿精明,一会儿糊涂,听说市二院能看这种病,可钱上哪弄去呀?”王*往床上一趟说:“但愿这次酒店能把钱都给咱们,这样咱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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