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研习真经的机会!良机难得!真若就此离去,恐怕会后悔!”
灵缘斜眼瞟了瞟老头:“看其并未坚决反对的样子,还是下去看看吧,若真的触动了人家的秘密,及时抽身,应该还来得及!”
想到此,灵缘向老头抱拳一笑:“多谢前辈了!”低头下楼。
楼下果然又是一屋的藏书。灵缘急忙放眼观看书目,但结果却让灵缘有些失望——这些书与上两层的没有什么区别,并非什么秘籍!不过越往后看,老头的神色越是凝重,甚至有数次想要阻止灵缘的冲动。
这样又到了书架的尽头,这里确实有与上两层不同的地方——不再有楼梯,而是端放着两个牌位!
“原来老者不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是这个!”灵缘不经意地向牌位瞟了一眼,但却顿时被惊呆了——原来,牌位上赫然刻着:“先祖司马靳之位”!
司马靳?乃战国名将白起的副将呀!作为白起的左膀右臂,他辅佐白起,东征西讨,立下了汗马之功,后与白起同被赐死于杜邮。后人念之,只要疫病一起,就会立“克长平四十万士卒秦太尉武安君白”、“武安副将司马靳”旗号祭祀,希望司马靳能与白起保佑当地居民免于瘟疫。
原来,这黑风寨的司马一族乃是司马靳的后人!但司马靳的家乡是华池呀,怎会来了这里?
灵缘又禁不住地向另一个牌位看去,这一下令灵缘的身体更为震颤——但见牌位上刻着:“武安君白起之位”!
“哦,他们将其主将的灵位也供上了!”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其先祖司马靳与白起可谓是情同手足。
老头见灵缘已看到了牌位,也就放下了顾虑。他瞅着灵缘的表情,笑问:“道长,是不是有些吃惊?”
灵缘摇头:“惊从何来?”
“老夫乃司马靳之六世孙,名为司马康。”老头慢慢地说道。
灵缘一笑:“失敬、失敬!不想前辈乃名门之后哪!司马靳出身将门,乃武安君之左膀右臂,创下了万世之功哪!”
“哦,真没想到……”老头的脸一红。
灵缘一愣:“没想到什么?”
老头一笑:“哦,没什么。世人都知道,先祖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老夫还以为道长会嗤之以鼻,不想道长会以礼相待呀!”
灵缘轻轻摇头:“司马靳并非主谋!”他转头向白起的牌位看去:“这里供奉武安君的牌位,却恐会引得世人唾骂。”
老头摇头:“武安君乃先祖最敬之人!况且武安君当年也是情势所迫!”
“情势所迫?”灵缘淡淡一笑:“如何情势所迫呢?”
老头摇头:“不知道,是先祖说的!但无论怎样,若没有武安君,华夏能否一统都难说呀!”
“但先祖具体是怎么说的呢?”灵缘追问。
老头一声轻笑:“具体的,老夫也不知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武安君白起也是一代名将哪!”
灵缘点头,他的目光再次向白起的牌位看去,这一看,他的脸色却突地一变——他看到了放在牌位后面的两件不起眼的物品: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和一块玉牌。
老头笑了:“没想到吧,堂堂的武安君,身后的遗物竟然只是这两件小东西!”
灵缘一笑:“留下就好!物虽小,也许分量很重!”
“也许吧,但会重在哪儿呢?”老头摇头:“这个玉牌,却是一直弄不明白!”他伸手拿起那块玉牌,递于灵缘。
灵缘接过一看,但见此牌光滑无纹,没有修饰,上面只刻了两个字:“救贝”!灵缘一笑:“前辈,哪儿里不明白?”
“就是这两个字!”老头道:“救贝,真不知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救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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