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佩德罗望了望台上谢幕的男子,说:“要不你跟这家伙打听一下?”
“没必要吧?”杨永诚犹豫。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佩德罗站了起来,走向后台,“要来就干脆点,难道请她单独给你表演很困难?”
“你是个富豪,伙计!”马克懒洋洋的在后面提醒。
“不留遗憾!”杨天拍拍他的肩膀。
杨永诚想了一下,也不再犹豫,为了不留遗憾,他跟上去。
……
后台的那名男子正在换衣服,看到他们几个后,竟然还有点印象:“哦,你们好?有什么事?”
马克叼上一根没点着的烟,单手倚在墙壁上,低头望着手里的Zippo打火机……男子后退了一步,有点害怕。
“啊!”杨永诚把这装逼的家伙推开,对对方说:“你好先生!”
“你好。”男子犹豫的和他握握手。
杨永诚开门见山道:“我想打听关于你十天前的女舞伴的情况。”
“这个……”他迟疑的看了看他们。
杨永诚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塞给他:“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欣赏她,忽然发现她不见了,关心。”
“噢!”到底是杨永诚的话让他降低警惕还是钞票,无从得知,这家伙收下钱后,很爽快的说:“你们说布兰卡?真是可怜的姑娘,父亲背了一笔债压在她肩膀上,一个兄弟还要上学,真不幸。”
“到底怎么了?”杨永诚眉头皱起。
男子两只手抓起纸巾,擦擦脸:“父亲死了,债务她一个女子还不清,就辞了工作,打算去寻找别的办法。但这年代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是抵押给追债的就是找个有钱的老头,但有钱老头可不容易找,尤其是现在。”
马克听了直摇头:“这可不酷!”
“是不好,但现实如此。”男子很平淡的说,仿佛已经习惯了。“真是可怜的丫头,我还借给她几千块呢。”
杨永诚继续问:“你能联系上她吗?”
“你想干什么?”男子打量着他,高大帅气,看起来倒是不错,可惜喜欢女的……
“我有办法帮助她。”杨永诚说。
……
杨永诚讨厌现实。
当初就是该死的现实让弗洛拉离开他,虽然没想过以后他们会如何,但他就是不喜欢向现实低头。
所以他把布兰卡单独约了出来,在一家酒吧。
几个死党没有掺和,这是他的事情,他们就在吧台附近等着,有事情随时招呼。
阿根廷人的生活习性和西班牙有些相似,晚餐时间比较迟,九点左右才开始热闹,十点多客人很多。
比较准时的,他面前坐下一名女子。
与舞台上那位光彩照人的探戈女郎风格相似,她现在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佩戴项链,只是头发没有绑起来,跳探戈的严肃感消失,多了一丝妩媚。她倒也对杨永诚有印象,没犹豫便坐下。
杨永诚叫来服务生,她要了一杯鸡尾酒。
然后她拿出包包里的烟盒,习惯性的抽出一根,又停下询问道:“介意吗?”
“随意。”杨永诚说。
她想了想,最后夹在手中:“抱歉,阿根廷的烟民非常多。”
杨永诚看了看周围的乌烟瘴气,明白了:“看来是的。”
她笑笑,喝了一小口酒,然后说:“我听古斯曼说,你能帮助我走出困境,是的吧?”
“没错。”杨永诚点头。
“除了身体,我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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