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退下去。
千贝子看了看周围,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把玩着匕首,歪头看着男人。
“父亲。”
“嗯?”千武坤放下手里的茶杯,低头看着闷闷不乐的千贝子,“怎么了?”
“父亲,皇城是什么样的?和这里一样好玩吗?父亲,糖人为什么软掉……”
小孩后面说了什么,千武坤并不知道,他的注意力都被周围的谈话声吸引。
“哎呦,惨啊,听说了吗?去悠城的神医又死了一个,这次医谷派出了大弟子花怜。”
“什么?又死了?医谷都束手无策,这瘟疫真有这么恐怖?”
“你说呢?我还听说,医谷二师兄花铉和三师姐花梦都染病了,要不是医谷谷主给了救命药,还不是要一起死?”
“这算什么?还有一个大消息,你们保准不知道吧?”
“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这都不知道啊,一看你们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我跟你说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哎呀,别吊胃口,说重点!”
“好好,你们听着。
瘟疫这么大的事,连医谷都没办法,悠城太守吓惨了啊,早早跑了,这件事被江南王知道了,江南王吩咐要是一个月之内瘟疫还不见好转,那就烧城,防止瘟疫扩散出去。
现在的悠城那叫一个惨,能进不能出,进了悠城只能死路一条,就连把守的士兵都有人染上病,然后被江南王丢进了悠城!”
“这么多人全部烧死也太残忍了吧?那可是一万多的百姓啊!”
“有什么办法啊,否则只能死更多的人。”
千武坤听得正入迷,余光瞥见一抹青色的衣角,回头便看见一个背着药篓的青衣男子正笑着看着自己。
在千武坤看过去时,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几分,拱拱手毫不客气的坐在千武坤对面。
“在下见兄台方才听得认真,兄台对悠城的事很好奇?”
并没有因为男子的行为而生气,千武坤看了男子片刻点点头,也不隐瞒:“我们打算前往燕京,悠城是必经之路,因而有些好奇。”
“那真是可惜了,悠城瘟疫一日不除,就一日无法从洛霁城到燕京,那边也无法过来。”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放下药篓,“兄台因何而去燕京,在下也打算去悠城,悠城瘟疫恶劣,兄台可还去?”
千武坤微不可察的扬了扬眉,“自然是要去的。”
“那我们可以一起。”男子放下药篓后抬头对着千武坤笑道,“在下花怜,医谷弟子。”
“在下千武坤,我家劣子,小的千贝子,大的千绝。”
端着茶解渴的花怜差点呛死,惊讶的看着男人。
孩子?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竟然有两个孩子了!从骨骼来看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岁左右,这……莫非对方六七岁就有孩子了?
“那啥……千兄,这是你的孩子?我的意思是亲生的?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嗯。”男人点头,伸手揉了揉千贝子的脑袋,脸色柔和下来,“都是我的孩子。”
“……敢问一句,千兄今年多少?”
“……”千武坤终于明白了花怜看自己的目光为何如此诡异,“二十五六吧?”一百二十三。
“……千兄可真是年轻力壮啊!”他更想说发育的真早。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迷之尴尬,千武坤摸了摸鼻头,目光落到花怜的药篓上,“悠城的瘟疫,花兄可有把握。”
花怜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叹了口气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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