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巨响,随之便在地面形成一个深坑,接着一片血雾自坑内喷洒而出。
林海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位炼宗,那炼宗二话不说,大喝一句:“五行之土--遁!”转眼间,身子没入黄土之中,消失不见。
良久,黄沙中一个个土包鼓起而后下落,似是有人穿行其下,片刻后,有几处黄沙被血迹染红,又过几息先前那名炼师便从土中钻出。
那王志虽为下人,但也在那名炼宗去击杀来袭之人的时候被炼师带入空中,保护了起来,他脸露一丝难以发现的惊容后便又恢复正常,但心中暗道:这已经是第十三次了,还未入楼师呢,看来这楼师之行恐难全身了。
朱元逍没有去看地上的血迹,而是淡淡地看向远方更加荒凉的旷野,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字:“走!”
四周水幕消失,海尊者又隐于无形,炼师们带着朱元逍和他仆人缓慢地下降,待安稳落地,一行数人又开始了这凶险莫测的西行之路。
朱元逍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之色,这行刺些对于朱元逍来说,好像与他无关一般。
......
一密室内,有个男子正目露凶光地看着眼前跪拜之人,那跪拜的人继续说道:“已经查实,前些时日在国内所杀的并非朱元国的朱元逍一干人等,这些都是西若国的西若宗之人,而新发现的疑似朱元逍的一队人正由西若国向我国行来,我目前已经派人截杀第十三次了,本欲在西若境内将其歼灭,但至今未有一人归来,恐都已惨遭不幸。”
男子袖子一甩,转过身去,右拳紧握发出“咯咯”的声响,低声怒道:“废物!都是废物!伤亡如此多皇室强者,却连朱狗在哪,实力的虚实都未知晓。”
正在这男子极怒之时,一名妩媚妖娆的女子,穿着粉红紧身袍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系着金丝软烟罗,鬓发低垂斜插着碧玉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此女缓步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背部道:“殿下何必动怒,这毕竟是朱元国的王爷,即便他是炼气也不是普通的炼魂,炼者能够伤害的,亦不是炼师,炼宗能以击杀的,况且皇帝陛下已经下令,若朱元逍路径我楼师国,一路当以三十六联盟使者般礼遇,不可加以阻拦与伤害。”
那男子摇了摇头说:“皇父旨意我怎不知,他是不想与那朱元国撕破脸皮。朱元狗皇帝我有生之年是不可能伤害丝毫了,但他这弟弟前来送死,我必然不会放过良机,我皇弟皇妹,乃至我生死兄弟,都死于朱元狗人之手,我心中怒火已经将我焚的......”
那女子将双指放在男子的唇间,柔声道:“殿下之心,我怎不知,只是这以武力杀人,实是不智之举,一则即便再隐晦也不可天衣无缝,总有被人知晓之时,纵然我们三十六联盟有让朱元国投鼠忌器的东西,也实在是过于冒险;二则王爷出行,必然高手护卫,紧随其行,最少也得是炼圣后期甚至玄尊级别的人物,杀之不易。再退一步,那朱元逍大小也是王爷,其手中资源不可估计,法宝神器亦不可胜数啊,故以武杀之必不易,乃是下下之策!”
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错失此次良机,我永生不安,我也知道是下策,这是无可奈何之举,计将安出?我又能去问于何人?”
男子发愁间,看了眼身边妖娆的女子,说道:“但是你若有何良策,能诛此狗贼,我必应你先前之事。”
女子走了几步,立于男子身前,挽裙叩拜说:“奴婢确有一计,若殿下应允之前奴婢所求,奴婢必然竭心!”
男子面色一喜,连忙上前扶起那女子道:“你所求之事虽不小,但此事你若办成,即便天大的事情我都会助你一臂,快快讲出你的计策。”
女子躬身回答:“所谓温柔乡,英雄冢,以色诱杀,方是上上之策啊。”
男子恍然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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