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声地说,“我师傅曾经对我说,学武是该扶弱为民的,可……”他没说完,很快话头一转,“最后一脚,公子小心!”
说完眼见九卿护好了要害,才一个半转勾脚,踹向他浑身肉最后的地方——
他本以为这只使出了五成力道的一脚,定是无法伤到眼前很厉害的公子,可却没想到这个看似很厉害的江公子,却早已经是强弩末路,只差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了。
牛二的脚刚刚碰上九卿的臀,九卿已然朝着地方倒去,见到众人惊呼,他脸上还露出了一贯从容的笑,似乎想要安抚大家,再说些什么,可他此刻再也克制不住瘙痒的喉咙,一口腥甜的热血从喉头喷了出来,恰巧溅在一双小巧的深色布鞋上。
“江公子,你醒醒。”
那什么……不用叫得那么大声……他可还没聋呢……
“江九卿!你别——”
九卿眼前一黑,所有的声音都离他而去。
“满意了吧?可以走了吗?”元绣使劲儿将地上的九卿拖起来,可不管怎样,她还是个女子,即便九卿比一般男子要轻许……多……
为什么这个人如此轻?成年男子的体重不论如何都不该这样吧?
"啊!"红玉急促叫了一声。
"怎么了?"
"小姐,公子的……的手……"说着红玉掰开九卿的手掌。
那本该是养尊处优的干净手掌上布满了猩红的血污,看起来狰狞而可怖……有些地方已经干涸了而有些地方还是新鲜的……
元绣的手指紧了紧,绞的发白,深吸了两口气才和红玉把九卿给扶坐在旁边。
“江公子他、他没事吧?”牛二有些紧张,说话说得结结巴巴,一副很想上前,却又碍于什么不敢上前的模样,只能让眼睛放飞,不断的往九卿哪儿飘。
元绣道:“托你们二人的福,想必没事也有事了。”
“我、我不是……我……”牛二憋得脸红脖子粗想要表达什么,可是搜罗不出词汇来,记得抓耳挠腮的,可突然闭了嘴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着主子踱到面前。
“哟,晕了?”孙兆新半弯着腰看着九卿,咂了下舌,“其实仔细看看,原来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难怪元小姐你念念不忘了。不过——”
孙兆新话说完了一半,越看越觉得这眼前之人低眉顺目的柔顺模样有那么一两分熟悉,但仔细要想,却又什么也想不出来。
“屠九叔,背上他,我们走。”说着门口绕进来一人,原来是得到命令守候在门口的屠九。
进这屋子前,元绣曾说,若非她开口,否则绝不介入。屠九一直是个重诺的人,只要点头,就必然达成,所以他果然没有踏足过一步。
“小姐。”屠九一向话少,此刻还是很少,他甚至只看元绣,连多余的眼光也没给他人分毫,即便是地上的九卿。
“等等这江公子家里还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之类——”孙兆新连忙站起身,伸出手想要挽留。
“所以呢?”
“额,所以?我就是问问,有点好奇啊哈哈。”孙兆新一时结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问这个话的意义在哪里,也就不晓得如何去应对元绣的质问。
“连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那我又为什么要答?”话毕,元绣头也不回,跟在背着九卿的屠九身后,扬长而去。
在他的身后,李璟挥了挥手,一脸欣慰地搂住乐瑶,摇头晃脑地离开。
等孙兆新回过味儿来,刚一转头,美人不翼而飞。
孙兆新怒火澎湃,画脂舫鸡飞狗跳,但这又关九卿一行人什么事儿?李璟?他可不怕孙兆新!
湖上,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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