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当空划过,并没有碰触到什么,定睛瞧去,李逸航还是站在原地并没动,可玉笛便是没扫上他。
心中低低骂一声道:“见鬼了!”收回长笛后毫不犹豫径直点出,指向李逸航膻中大穴,眼看就要点上,他怕李逸航再次消失不见,便加了一把力以求速度更快,岂知玉笛仍然落空,正惊诧中,猛觉手腕一紧被人拿住,腕骨上传出骨头断裂粉碎之声,阵阵剧痛传来,登时额头背上手心全是冷汗,痛得欲大叫也是不能,只哼哼唧唧侧身叫着。
李逸航扣住他手腕后,左腿左右一踢,勾上他双脚膝盖后的阴谷穴,卢杰再也站不急,噼啪一声向着白姗姗跪了下去。李逸航松开手,但卢杰已无力站起,仍然跪倒在地下,罗云将剑交给了白姗姗,道:“姗姗,上去一剑杀了狗贼。”
白姗姗接过长剑,行上两步,提剑指着卢杰鼻子,骂道:“狗贼,你不是说死也不跪吗,现在我一剑刺死你,免去你下跪的屈辱。”
被李逸航身手震惊得丢了魂的余佛印回过神来,走上几步,清了清嗓子道:“白……白姑娘,卢杰得罪了你母女俩确实可恶,可……可是罪不致死,请你请你饶了他罢。”卢杰也从碎骨伤痛中清醒回来,见得剑尖在眼前晃动,吓得心胆俱裂,没了往时的猖狂,颤声道:“请白姑娘饶……命,请白姑娘饶命。”说完不顾先前说过的狠话,单手趴在地下咚咚叩起头来。
许义对李逸航道:“这位朋友,请你跟白姑娘说道说道,我三弟上有老母下有幼儿,失去了他这条顶梁柱,这头家便要散了。”李逸航道:“对不起,我只是过来帮忙的,要求情你向白姑娘求去。”
白姗姗叫道:“不要说了,他侮辱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家中的顶梁柱,怎地不想想毁了我们的清白,我们怎还能在这人世活下去?”剑尖颤动,可就是没刺下去。
卢杰叫道:“都是我不对,我的错,求各位活命饶我一命,我给你们做牛做马也行,求求你们。”
孙建腾道:“色牛色马有什么用,留在身边就是……就是……罗云,那是怎么说来的?”罗云道:“留在身边就相当一枚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可能。”孙建腾道:“不错,把你这头色牛肥马留在身边,随时会把主人炸死,还不如现下宰了动干手净脚。”
罗云见白姗姗迟迟下不了手,便道:“姗姗,你没杀过人,让我来。”说完接过长剑,他说白姗姗没杀过人,他罗云何尝杀过人?接过长剑后,才发现在当真刺下去是这么艰难,需要极大勇气,最后他把长剑哐啷一声扔在地下,说道:“卢杰,你自杀吧,自杀留你全尸。”卢杰全身肥肉颤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那里还有能力拾剑,伸左手打自己脸庞,啪,啪,啪,一声声响声在大厅上回荡,传入众人耳朵,只听他打一掌求饶一声:“白姑娘请饶了我。”打了十掌,叫了十声。
余佛印再也看不下去,说道:“这位朋友,我来领教领教阁下高招,咱们点到即止。”李逸航道:“很好,很好,余庄主,请。”
李逸航作了个请的手势。余佛印道:“得罪了。”两只皮包骨头的长手伸出,做了个起手的姿势,跟着双掌交替击出,上出便是他最为得意的“千手如来佛印掌”,世上只有千手观音,并无千手如来之说,他为好听有气势,自己作了这么一个名字。掌法使出,顿时时满厅皆是低沉的风雷之声,每一掌劈出,厅中便有喀喇之声发出,不是椅子便是桌子被他劈垮,众人都被迫退到厅外。
李逸航只以最简单的罗汉拳与他相斗,这人掌力虽然劲猛,但比起神风教二当家蒋七神出鬼没的掌法却有不如,李逸航应付起来十分轻松,在他无穷无尽的招式变幻中闲庭信步,似在徜徉花海,又以神游太虚,漫不经心,脸孔带笑。余佛印一套佛印掌使完,竟连他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自己武功和他相差太远,根本没有可比之处,可挑战是自己提出的,难道竟然就此认输?他心有不甘,又再使一遍,仍是一模一样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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