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见厅里有人喝道:“是谁敢闯进寒玉庄放肆搞乱,不想要命了吗?”她听得出是是大庄主余佛印的声音,便叫道:“余大庄主,在发什么脾气呀?”
寒玉庄大庄主余佛印也是个高个子,约有五十上下年纪,体型瘦削,五官奇大,挤在一张瘦长的马脸上,显得特别的不协调,他还未听说三弟之事,见到白姗姗领着四人进来,不由得愣了一下,问道:“姗姗侄女,原来是你,你来干什么?”
白姗姗有身后四人撑腰,大小姐本色重现,冷着脸道:“余庄主,侄女二字,小女可承当不起。”余佛印知他五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哼了一声道:“那好,你早就没将我这个伯伯瞧在眼里,白小姐,你上门不分青红皂白打伤我的仆人,到底想干什么?”
白姗姗冷笑道:“余庄主,明人不说暗话,你把卢杰给我交出来,再到寿州城最大酒楼里摆上一百围请我们白家吃饭,跪下磕头认错,向天下公告说对不起我爹爹对不起我白家,那过往之事,我白姗姗既往不咎。”
余佛印还未听完,便以为自己听错了,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白小姐,你神智还清醒吗,我可没听错罢,要我磕头认错,认什么错?”白姗姗也干笑了几声道:“余庄主,我爹爹生前对你怎么样,而你在我爹爹死后又怎么样对我们?要认什么错,你心知肚明,还要我明说吗?”
余佛印道:“原来白小姐又来提以前什么的恩惠,这事过去多少年头,你还好意思提起,再说还不知谁给谁恩惠,而说起谁欠谁,你白家可欠子我寒玉庄不少,好笑啊好……”罗云突然抢上一步,睥睨着他道:“废话少说,把卢杰交出来饶你不死。”
余佛印自成名以来,可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当即气得肺都要炸开,喝道:“你臭小子是什么东西,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速速报上名来,我‘千手印’不杀无名之人。”罗云嘴角勾起微微露出嘲容,不屑地道:“凭你?回家再练上十年八年吧,老子姓罗,单名一个云字,正是你家大爷罗云是也。”余佛印怒不可遏,狰狞喝道:“看来你们存心上门找死,那可怪不得我年下不留情。小子,我来送你一程。”
李逸航对罗云道:“小心,他修为可比胖子强上许多,可不要跟他硬碰硬。”罗云应道:“你放心好了,看我怎么教训这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挺身而上,当胸便是一拳,余佛印见他一个毛头青年如此嚣张,丝毫没将自己放在眼内,双眼凶光突现,杀心已生,见他冒冒失失一拳打来,当即左手搭他右臂,右掌劈下,罗云知道厉害,这一拳只打出一半便即收回,陡地伸出二手插向敌人双眼,跟着右腿突起,横扫余佛印小腿,罗云手上两招皆是虚招,只为掩饰右脚这一踢。
那余佛印怎可可能让他得手,冷笑道:“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罗云叫道:“那要看看你是不是株枯树。”接连两脚踢出,将余佛印逼得连退两步。余佛印武功比三弟卢杰强了不少,躲过几下攻击后已知罗云深浅,道:“凭你这点身手就想来寒玉庄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话声刚落,两条枯瘦长手拍出,掌影漫天,掌风呼啸,罗云顿时便如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叶小舟,衣服被掌风刮是猎猎作响,连站在外围的数人感觉到脸上赤赤生痛,当事人罗云更是被逼得连眼睛也难以张开,运起无名内功之力,阻挡掌力入体,双腿不断后退。
十余回合后,罗云被逼得退在墙边再无路可走,眼见余佛印一掌拍来,迅速之极,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叫道:“逸航救我!”话音刚落,突然眼前人影一闪,李逸航如鬼魅一般将自己拉走,闪开了势大力沉的一掌,跟着只听轰隆一声,墙壁被余佛印打了一个大窟窿出来,碎砖纷纷落下,整间屋子及地面微微摇晃,让人担心这屋子是否足够结实。李逸航也暗暗诧异:“这人武功可真不弱,比他三弟强太多。”罗云死里逃生,虽然害怕但脸上不露出一丝惊慌之色,叫道:“余佛印,果然一双手似佛印威力巨大,佩服佩服。”李罗二人惊诧,那余佛印却更加的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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