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与到其中,一切还要靠你自己亲力亲为,本散人自觉时日无多,该是时候找个风水宝地葬身之处,你我今日一别,不知还有无相见之时,我临到老时认识你这样一个谈得来的小朋友,实是心怀大畅,老天爷待我可算不薄。”
李逸航甚是不舍,拉着他的手道:“翁前辈,你身子这么好这么壮实,能喝这么多酒,一拳还能打死三头牛,怎么会时日无多?你一步要去那儿,等办完正事,我便去找你喝酒聊天。”翁天蚕摸了摸颏下花白长须呵呵笑道:“天下没有不散之延席,人间聚散悲欢离合,我这辈子见得太多,早已看淡,能再次相见是缘分,不能相见也是缘分,不必执着。如果我还有年头可活,不用你来找我,我自己会来找你的,哈哈,哈哈。”大笑声中转身离开。
望着长乐散人的背影在街尾消失,李逸航心中酸楚,犹如空了一般,虽只短短相处了十日,但这十日,却自觉比相其它时候的一百日过得更有意义,在这十日当中,他快乐过,痛心过,惋惜过,却没有迷惘过,心水从来没如现在这般明了过。长乐散人既指点武功,又教做人的道理,对长乐散人的言行风范,不但钦仰敬佩,更是觉得亲近之极,说不出的投机。长乐散人可说是高了他两辈之人,可是李逸航内心,却隐隐然有一股平辈知己、相见恨晚的交谊,
李逸航伫立在街头,不知过了多久才把心收回,出来时日已然不短,报仇雪恨也不是一日之功,想干便能干,该是时候到罗云家与他们聚上一聚,当下收拾行装,其实也没什么随身之物,一长一短两柄宝剑都落在北斗派手中,背上负着的只是换洗的衣物,出店西行。可刚行走没有多远,突听到背后一个女子叫道:“华师弟,华师弟,你别走,别走!”声音甚是熟悉,李逸航不用回头,听那声音及‘华师弟’三个字,已然知得说话之人是太白弟子刘若竹。只听华远说道:“刘师姐,咱们缘分已尽,你别再纠缠于我了好不好。”
李逸航不想与他们相见,便躲在一旁等他们过去,寻思:“华远奸贼有了更好的选择,抛弃你当然是不在话下。”想到刘若竹见异思迁,李逸航对她并无好感,低低冷笑一声:“抛弃人者必将被人抛弃。”
二人却也没再走,刘若竹拉着华远的衣服,说道:“远哥,我在黄山下等你几年时光,怎想到等得这样的结果,求求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你就是我的一切,如果你走了,我的世界就什么也没有了。”华远道:“刘师姐,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你忘记了你以前对林师哥说过的这话么,今日之话用在我们身上,也是一样的适用。”
刘若竹道:“那怎么能比,我只当林师兄如哥哥一般。”华远冷笑道:“一个女人变了心,通常都会这么说,这是你们女人最经常用的借口,什么只当林师哥是大哥哥,可笑啊可笑,那我跟你讲,我们之间有的只是兄妹之情,根本没有恋爱之情。”李逸航虽对华远没有一丁点儿的好感,却也觉得他这话说得十分在理,忍不住便停了下来听他们吵架。
刘若竹听了这话,气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哭将出来,抽噎道:“那你以前给我许下的山盟海誓那算什么,如果你只当我是妹妹,怎说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华远叹了一口气道:“刘师姐,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要再说了,那时我还小不懂什么是感情,初上太白山得你关心照顾,我自然而然当你是最亲密最可信赖的朋友,对你说那些话,只是心中感激而已。”
刘若竹道:“你骗人,你骗人,你如果和我没有感情,你怎么会和我……,如今我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你却要离开我……”
“住口!在大街小巷中谈论这事,你作为一个女人不害羞,我也没脸子跟你谈这事,快放手了,我还要回山上。”华远喝止她的说话。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在无处叫道:“远哥,你在跟谁拉拉扯扯,咦,这女子是谁?”这女子是宋天权的女儿宋英,李逸航在黄山上曾经见过她,宋英奔得近见到眼前的一幕,深觉难以置信。华远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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