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并且脑袋狠狠撞砖板上,满脸是血,神情狂乱,令人不寒而憟。于长老道:“大伙儿瞧瞧,蛊虫已钻入这人骨头里,其痛苦情状你们都看到了吗?谁以后不听教主号令,便是这样的下场。”众光复弟子第一次见蛊虫发作的惨状,以往只曾听说,却不曾目睹,此刻见了孙盈发作癲如狂的样子,那里还敢多想,齐声道:“属下对上官教主绝不敢有二心,誓死追随!”
李逸航心想:“光复教其实并没有什么凝聚力,要是没有这骨髓丹的震慑,只怕堂主以上级别人员早跑光了。剩下的低层弟子怎还会留下?”
上官瑜望了一眼孙盈,道:“将这人拉出去杀了吧,这嚎叫声听得人心烦。”于长老道:“遵命。”挥一下手,当即有两名弟子上来抬孙盈,抬拉过程中,孙盈突然死死咬往其中一名弟子的手臂,双手十指掐往他咽喉,那名弟子受惊挣扎,可这时的孙盈力大无穷,如何能挣脱得开?上官瑜见得二人在地下翻滚,说不出的厌恶,深觉不吉利,跃到孙盈跟前一掌劈出,将他脑袋击碎,可怜的孙盈哼也未能哼上一声,便即挂掉,而那个被掐捏脖子的弟子喉咙上有数个指洞,鲜血涌出,眼见也是不活了。
上官瑜一脸不悦,道:“晦气,晦气,一个人没弄回来,反而折损了一个人手,左使,你把带来的骨髓丸全扔了,回去闭门造丸,造不好别来见我。”唐海流道:“是,是,这一次一定能造出合格产品。”上官瑜瞥了他一眼道:“那造出来后要不要你先试一下?”唐海流心中一震,连忙道:“请教主开恩。”上官瑜见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又不觉好笑起来,便道:“你日后回一趟贺兰山,看看有什么会制药的人幸存下来,把他们都带到中都去罢。”
她看了一眼蒙月等五人,说道:“见到你们几人就心烦恶心,于长老,送他们去见阎王罢。”于富道:“是。”提起一把刀,走到蒙月跟前便要动手。李逸航心中急躁,这个时候动手救人,那是必死无疑,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戮?正无理会处,突然听得厅外有人哈哈大笑,接着一个高大人影从天井上跃下来,那人边笑边走进厅里,道:“上官长老,你什么时候登上了教主之位啊,那我身上这个教主头衔该怎么办好?要不要取下来?”
众人听得这笑声话语已然心中一震,待看清他的脸容,尽皆大吃一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光复教名正言顺的现任教主胡定中!李逸航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动手,不然十条命也不够杀,胡定中来了,那太好了,越热闹我可乘之机就越多,好戏即将上演。
胡定中只身一人来到厅中,左右打量了众人一眼,笑着问道:“怎么了,你们干嘛都如一根木头似的,不认识我吗?于长老,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于富额头有冷汗冒出,道:“胡教主,嗯,这事,这事确实……我头晕得很,不知该怎么办,怎么办……”胡定中见他前言不搭后语,没再逼他,转身向唐海流道:“唐海流,你是我座下的白虎王,还是上官教主麾下的左使?”唐海流想起几个月前贺兰山上的一幕,自己被梅鱼龙各种羞辱毒打,他和右使却都不出来帮忙说话,心下已然不满,而后教众站队时,除了右使红山之外,竟然没一个人站在他那一边,心中对他的敬畏之意已然降到冰点,当即说道:“胡教主,我是上官教主手下的左使,白虎一职,我在贺兰山时,便已辞掉不做。”上官瑜坐回太师椅中,微微笑道:“胡兄弟,离别十年,身体无恙罢?”
胡定中呵呵一笑道:“上官美女,你怎不会老,怎地还是当年老子怀中娇俏小美人儿的模样?可不知身材有没有走样?”上官瑜不以为怍,反而嘻嘻一笑道:“胡老兄身形还保持得很好呀,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一副身板儿,可比梅鱼龙结实多了,可不知雄风是否犹存?尚能饭否?”
胡定中仰天哈哈大笑,说道:“几十年过去了,你这小娇娃说话还是那么风趣幽默,真是令人爱不惜手。”
两人竟公然在大厅上打起情骂起俏来,包括李逸航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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