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书院地位危矣。”雪衿一言出,整个大殿之中,自有一股不可违抗的气势纵横。
左春秋转过身来,脸色缓和了不少,“你的帝王之术却是愈加精进了,很好,看来这段时间你并没有偷懒,继续说说,听听你的想法。”
雪衿眸子里闪过冷色,“胆敢害死亲大哥,只凭此一条,他司徒儒就该死,宋仲更是该死!”
左春秋微微错愕,随即大笑,“就这么一点么?没有别的了么?”
雪衿神色如常,一贯的冷漠,“只此一条就够了,东大域强者为尊,我们不需要道理,不需要大义,我心意便是道理,我心意便是大义,司徒儒当杀,宋仲当杀。”
“你若是依旧想听听我对整件事的看法也无不可,万载以来,东大域内,书院超然物外,不参与军政之事,但桃李满天下,所有战线上,大大小小的官员,多少是我书院弟子?谁能算的清楚,书院不参军政,却掌官阶授受职权。”
“秦大哥从书院而往,任百夫长,这件事情他司徒儒不可能不知,他宋仲更不可能不知,秦大哥在书院的关系,他们更不可能不知道,即便知道了这些,依旧让秦大哥赴死,他司徒儒的目的何其简单,不外乎是觉得书院羸弱了,想要挑战一番书院的威严。”
“以此来投石问路,说大了,极有可能他们军部之中,有些人有了别样的想法,想要夺走书院的官阶授受权力。是为叛逆之举,当杀。”
“弟子翻过不少战线上的死亡名单,军官之中,从最近三年多来看,死亡军官之中,于玉鹿书院走出去的占了三分之二,虽然官阶较小,但从根本上来看,这是他们打算断我书院的根基,毁我书院的新生力量。”
“书院不参军政,并非没有能力参与军政,有些人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便想捋一捋胡须,那就要要承受应有的惩罚,无关大义,只有强弱,手伸得太长了,过界了,就应该剁了。趁着我们还能挥舞屠刀的时候。”
左春秋仰头大笑,良久!“好!”
“世间哪来那么多的正道大义,商一鸣所言,虽有部分道理,但这不是书院应该遵守的道理,哪怕身居黑甲军统领一职,修为提升,终究还是那种心性,格局,远不及你。但你也该知道,今日的书院不同于以往了。”
“老夫所担心的也正是你所言的,若是这件事只有他司徒儒插手,那便斩了,但如果背后还有军部其他家伙的影子,那事情就麻烦了,可无论如何,书院不能败在我手,你们又太年轻了些,有些事情还得我们去处理。”
“趁着我还挥舞的动屠刀,斩了这只过界的手。最少,交到你手上的不能是一个人人可欺的书院!!你回去吧,好好修行,这些事情便交给我们这些老东西吧。”
雪衿神色淡漠,占了起来,“弟子告退!!”
一件事情的影响注定是多方面的,而紫朔等人突出重围的事情,影响了整个东大域的所有高层,铁勒战线上,中郎将军司徒儒面色阴沉,听完了属下军卒的回报,大怒之下,当着军卒的面摔碎了一屋子的珍藏。
不过在军卒走后,面色却重新恢复了正常,转换之快,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
司徒儒,人如其名,却有几分儒生模样,鲜见他着一身铠甲,更多的时候,却是一身儒裳,面色温和,在他的书房里,你所能看到的也只有儒家经典,并无任何一册军法书籍,据说司徒儒发迹之前,便是一个皇朝之中的书生。
入翰林,学识广博,一生都在致力于读书,做过宰府,任过太子太傅,在当时的皇朝之中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年逾一百零八岁,垂垂老矣之际突然间顿悟,一朝入真如,恢复年轻自此走上修行之路,而后前线征兵,自荐前往。
舍了一身儒裳,穿上铠甲,在前线靠着实力,一步步高升,直到成为了裨将军,这才卸了甲胄,着儒裳,很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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