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上,究竟能遇到多少人,能说多少话,能做多少事,一个人活得好不好与世界好不好真的又有很大关系么?所以说,这根本就是个伪命题。
正如乐艮所认识的“围”的能力,他说这木之迷宫从头至尾只有几个人能走出来,于是他便断定上官子炎一定会困死在里面。难道,在围墙还没建起来之前,就已经规定要困住谁,能困在谁了么?
“原来是这种感觉。”子炎对我的分析很是认同,他说,“这是这两个月不该曾未有过的感觉,却又是与那年极其相似的感觉,让人怀念,更让人心酸。”
他说这段话我始终不解,后来子炎与我说起这段经历也都只是一笔带过,于是我在想,那时候上官子炎一定还是在那心情最平静的时候想起了师姐洛夜了,这个让他发誓不会再去想起的女孩,此时又不经意的想起来。为了只是弥补破坏誓言距离立下誓言不足两月的形象漏洞,上官子炎强调这是不经意想起来,不是刻意的去想。不经意与刻意是两个相反的动作,那自然也就不算违背誓言了。
那么,洛夜是个怎样的师姐呢?如果用褒义词来形容,可以说是霸气十足。如果直接点形容的话,唯“恐怖”一词不敢当。当然,这些都是凭借子炎的感觉来说,虽然他说她也有温柔的时候。
关于洛夜,我从未见过,只能凭借子炎的叙述想象着。
那年,机缘所致,赤星凯特带走了上官子羽,并收为入室弟子,肩负六星联盟或者说是世界的未来。于是,子炎寂寞了,挨揍都成了奢侈。于是,他渐渐学会了揍人,变得越来越霸道,直到洛夜的出现。
子羽拜师的次年,上官清将人见人厌的子炎丢给了神秘谷的无谓老人,美其名曰拜师学艺。而上官清之所以选择无谓老人,一方面是因为他有些本事,另一方面,整个虎狼之地也只有无谓老人才来者不拒。
洛夜几乎是和子炎同时被人丢到无谓老人的神秘谷的,但要比子炎早那么几分钟,所以她这个师姐之名来之不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子炎肯定是要和这个师姐叫板辈分的,结果又被揍了一顿。不料子炎却对被揍的感觉情有独钟,心安理得的做了洛夜的师弟。就这样,他们因此机缘而羁绊在一起,共同在神秘谷修行了九年。而神秘谷的规矩是,每一个修行者必须要满十年,理由是这话是无谓老人说的。无谓老人是神秘谷一派的创始人,创始人有个共通点:任性。
当然,神秘谷中人,除了任性还有自由。或许,任性的人大多都很自由吧。上官子炎与我说神秘谷的事总是神气十足眉飞色舞,想必他在神秘谷生活的那段日子很是欢乐。
可是,每当他回忆与洛夜一同修行的那些日子,却总是愁眉不展,或是不限时的傻笑,似乎沉浸在无尽的回忆之中,似乎是更高层次的欢乐。
往事大多是欢乐的,因为不欢乐的事如今看去也已经成了往事。
记忆叙述到了那个比较炎热的傍晚,一点风都没有的傍晚。
那是神秘谷十年修行的第九年,也就是去年夏天。
每次在“无雨深林”修行到傍晚时候,子炎总是会按时迷路,而且屡迷不改。当然,这次也不例外,尽管此次仍有他的师姐洛夜陪同。
夜幕降临,子炎仍然在熟悉的森林中打转,急得满头大汗。他之所以着急,并不是因为迷路,而是因为和洛夜走散了。阴森森的树林,不知藏匿了多少恐怖,虽然洛夜很强悍,但她毕竟是女孩子,又怎么会不担心呢?子炎找了很久,仍然是连脚印也没看到,心中更急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子炎想了想,大声喊道,“洛夜你这白痴,怎么又迷路了,你是眼睛长反了还是耳朵长短了?”这样骂了一会儿,仍然毫无动静……
“哎,当时好有勇气。”子炎一边回忆一边暗自发笑,笑得很欢乐,好似完全忘却了当前走不出迷宫的险境。仰望星空,独自发笑。笑着笑着,心却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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