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还有钟毓灵这边。他们乘着马车,驶出燕丘城,正奔驰在前往兵门的官道上。
“你这傻小子,赶个马车都不会,还要我来教。去,坐一边去,我再演示最后一遍!”坐在车前的魏离没好气的说道。
坐在魏离身旁的司天愁眉苦脸道:“师父,为什么我一赶马,马就不跑了?是不是它们看不起我啊!”
“哼,你一上来就勒马缰,不停下才怪!”魏离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是也在勒马缰吗?”司天皱眉道。
“我这叫牵,不叫勒!”
“师父,你说的我好乱啊!”司天摇头道。
“大哥哥,你进来一下!”就在这时,坐在车厢内的钟毓灵,柔声道,她用纤纤素手,掀开布帘,探出头来。
“师父,我……”司天道。
“去吧去吧!看着你就来气。”
“那就让师父受累了。”司天说着,爬到了车厢里。
“大哥哥,你一定饿了吧!”钟毓灵小声道。
“嗯,我晚上还没吃饭呢!”司天道。
“大哥哥,你看!”钟毓灵说着,变出了一大块用油纸包裹的东西,笑嘻嘻的递了上去。
“这是?”
“打开看看。”
司天怀着好奇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将油纸包开。他不禁“哇!”了一声,眼睛随之一亮,一只烧鸡,赫然出现在了眼前,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这,给我吃?”司天流着口水说道。
“是啊,我们都吃过了,你快吃吧!”钟毓灵笑道。
“师父,你饿不饿?”司天喊道。
“不饿!”
只见司天双手捧着烧鸡,狼吞虎咽咽起来,最后,连鸡骨头都没有剩下。司天舔着手指上的鸡油,回味无穷,心道:“吃的好爽,对了,这烧鸡怎么没有鸡腿啊!”
与此同时,在车厢外赶马车的魏离,却是表情凝重,似有心事,心道:“哼,想不到这傻小子,还真有人惦记,用不着我费心啊!”只见魏离也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用油纸包裹的东西,托于掌心,余温尚在。她看也不看,猛地左手一扬,随手往远处一丢。
原来这油纸里,包裹的正是两个鸡腿。魏离知道司天喜欢吃烧鸡,特意点了一只,吃晚饭的时候,魏离用极快的手法,偷偷取下了两个鸡腿,并用油纸包好。临走时,钟毓灵又偷偷的把剩下的烧鸡包好后带走了。她们都已相同的方式关心着同一个人,却不想让彼此知道。
此时的钟毓灵,正拿着手帕,给司天擦嘴,又顺便给他擦去了满脸的灰土。
“大哥哥,你这头发真乱,我来给你梳梳吧!”钟毓灵笑道。
“灵儿,你对我真好。”
“这都是我该做的,那日你为了救我,而对两个歹人出手,我十分感激。”钟毓灵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梳子,为司天梳头,然后又熟练的将他头发盘起。
钟毓灵静静的看着司天,不禁心道:“唉,我不在大师兄身边,他的头,又该由谁来梳呢?”平日里,她大师兄的头,都是她给梳的,所以,这给男人梳头,她自然得心应手,不一会,就大功告成了。
钟毓灵随手取下自己的发髻,插在司天盘起的头发上,发簪通体银光,镶有一颗红色宝石,光彩夺目。
“这是女人戴的东西啊!”司天忍不住伸手要碰。
钟毓灵赶忙制止,笑道:“别摘,这样好看!”
“你们倒好,在里面打情骂俏,让老娘在外面顶着大风驾车。”魏离咬咬嘴唇,心有不甘。随即大声喊道:“司天,知道自己该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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