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可是也深知爱情只能两厢情愿,不可强求。即便是他作为秦悦的亲哥哥,也不好参合。
秦朝立即阻止道:“咱们谈正事。老四现在面临着危机。咱们得想法子帮他脱困。虽然老四有些身手,可是也架不住汪大松人多势众。”
郝义看着情深义重的宿舍兄弟,心中顿感暖暖的。患难见真情。面对汪大松父子的强大势力,身边的兄弟依然没有畏惧之意,反而是主动地并肩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郝义不由又想起了昔日的时光:大一时候,四个兄弟一起半夜翻墙出去喝酒痛饮。大二时候,为了帮秦朝打通游戏,四个人逃课躲避在网吧奋战。去年国庆假期,孟明达在野外摔落山崖,兄弟三人背着孟明达飞奔几公里才到医院。这学期开学时,为了对付尤思远的情敌,四人一起对战二十几个校霸,而人人负伤。
郝义的回忆,被尤思远那若洪钟般的声音打断了。
“咱哥四个也不是软柿子。不是谁都能捏的。虽然汪大松父子牛逼哄哄。咱们的拳头也能让他尝尝苦头。”尤思远如是说道。那种霸气,俯览众生。
在深思的孟明达,表现出了一贯的谨慎,摇了摇头道:“肯定是避免不了短兵相接。只是这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我们还是应该思谋智取之法。”
秦朝看到尤思远和孟明达都没有什么好主意,立刻问道:“老四,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我们商量一番。”
郝义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没什么办法。我对这个汪大松和他老爹汪麻子知之甚少,根本不知道从何着眼。即便我对汪麻子的情况有所了解,也无济于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是枉然的。”
秦朝并没有明白郝义话中之意,直言道:“那你是何意?”
郝义想了想,道:“这两天我左思右想,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行。首先先给汪麻子和汪大松父子来一次震撼,然后服软。让汪麻子和汪大松父子看到咱们的实力。让他们深知:我们绝非可以轻易揉捏的,到了关键时刻,咱们也能咬他一口。随后,我主动低头。汪麻子应该是觉得我们这些学生毫无分量,就任由汪大松这个纨绔出气而已。汪麻子如果感受到了我们的威胁,他有可能会约束汪大松对我的报复。汪麻子应该不会为了一点误会就轻易树敌。”
秦朝仔细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道:“你的主意不错。汪麻子肯定不可能弄死我们。如果汪麻子真的与我们纠缠,他就与我们成了死敌。他汪麻子出身黑道,必然有颇多生死仇家。到时候,仇家暗中支持我们出面对付汪麻子,这对汪麻子可不是一个好的境况。关键是要让汪麻子看到我们不好惹。只有我们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令王麻子的忌惮。说不定,汪麻子会主动找我们解除误会。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他汪麻子也是处处谨小慎微。说不定某个不经意的小人物就成了他的掘墓人。”
听到外面的嘈杂声突然响起,秦朝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接着道:“对手上门了。根据前两天的情形,有二十几个人。没时间再商量了,开干吧。”
秦朝的话音完毕,早已急不可赖的尤思远直接从床上抽出了几根钢管递给了身边的三个兄弟。
秦朝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容拒绝地道:“拿刀。”
秦朝的话就如同命令一般,尤思远立即从衣柜底下掏出了四把刀。
这一刻,四个人也都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畏惧。尤思远带着孟明达,郝义带着秦朝,一前一后,冲出了宿舍。
秦朝看到汪大松带着二十几个人堵在楼道里,立刻大吼道:“干。”
话音落地,尤思远便奋不顾身地朝着楼道里冲了出去。随着第一刀落下,便听到了一个痛呼声传出。这痛呼声便是来自于汪大松。他那冒血的前胸已经开裂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如果不是躲闪及时,汪大松的手臂也许就不复存在了。
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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