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女同骑一马的景象,他们正奋力赶马往前奔驰。
马背上,听完于飞把前因后果讲完之后,郑怡幽幽说道:“于飞,没想到,我还差点把你给害死了!”
“七小姐,你可别自责,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于飞柔声劝道。
“轰……”
没等郑怡答话,他们所骑的那匹马突然前腿跪地,连人带马直接摔了出去。
坐在后面的于飞,立马伸手往前一抄,把手环在郑怡的腰上,抱着郑怡往旁边闪了出去。
很明显,这匹马,已经承担不起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力竭而倒。
片刻之后,满脸红霞的郑怡从于飞的怀里挣脱出来:“于飞,现在我们怎么办?”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要买马,那可是妄想。
再说了,在这西南边陲,即使到了有人的城镇,能买到的,都是那种用来驼货的矮脚马。
“怎么办?靠脚底板走呗,老庄主的身体可不能再耽误了。”于飞苦笑道。
于是乎,往东的官道上,多出两道往前飞奔的人影。
五天之后,风尘仆仆的于飞和郑怡,出现在离宁州城五十里外的山林里。
为了不耽误时间,这一路,他们翻山越领尽捡近路狂奔,倒也比骑马还要快上几分。
“于……于飞,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已经快要看不清容颜的郑怡,瘫坐在地上喘息道。
“来,我背你吧。”于飞抄起地上的郑怡往背后一放,便继续往前狂奔。
这一路尽是山林,于飞从周边那些树木所吸取到的草木精华,足够补充他的消耗。
被于飞甩在背上的郑怡,稍稍挣扎一下之后,便也不再动弹。
她的父亲已经中毒多日,他们要是回去晚了,说不定得出现啥意外。
只可惜,当于飞背着郑怡出现在洗剑山庄大门口的时侯,意外其实早已生。
洗剑山庄的大门口一片静悄悄的,门两边却已经挂满了白布与白花。
趴在于飞背后的郑怡,浑身一颤,因为这些白布与白花,代表山庄里有重要的人过世。
而在郑怡浑身颤的同时,于飞的双眼却已经染上一层血红。
洗剑山庄的练武场,搭建着一个大台,台的四周,布满了写着奠字的花圈。
台中央,摆放着两口棺材,棺材的旁边,躺着几十个染满鲜血的尸体,这些尸体当中,有吴佳,有张世杰,有许茹静……
尸体的旁边,洗剑山庄的二公子,正神情悲愤地朝台下喊道:“诸位,我已查明,这些山庄的败类,勾结七小姐,害死了我们老庄主与少庄主,所今天我把他们尽数斩在两位的灵前,以慰两位庄主的在天之灵。”
“你确定台上少了你的项上人头,还能慰两位庄主的在天之灵?”一身被灰尘沾染得早已看不清颜色的于飞,正背着郑怡,缓缓地往台下走去。
圈套,原来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圈套。
眼前这位洗剑山庄的二公子,对他的父亲下毒,借此把对他一直有警戒之心的郑怡调走,然后杀父杀兄夺位,再把脏水泼到郑怡的身上,这还真是好算计。
“二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挣扎着从于飞背上翻下来的郑怡,手上托着那个紫红色的血龙果,悲声问道。
整个练武场里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滞。
两个庄主出事前,有小道消息说七小姐跑到西南边陲寻找血龙果帮老庄主解毒,而二公子却说七小姐毒翻老庄主之后,再杀了少庄主,然后夺路而逃。
眼前七小姐手上的这枚血龙果,让这件本来扑朔迷离凶杀案,变得有了一丝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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