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口说道。

    “就这样让他离开不知还有多少人要葬送在他剑下。”绝尘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孤楼老人问道。

    “佛家普渡的是众生，他也是人便在这众生之列。”绝尘说道。

    “剑不是万能的，佛也不是万能，我救不了众生，你也救不了众生，他也杀不完众生。”孤楼老人微笑着说道。

    “但你可以救他。”绝尘登上孤楼来到老人跟前说道。

    “我救不了他。”孤楼老人摇了摇头说道。

    “你可以的，当初你如何救得娄夏，如今你就同样可以救得他。”绝尘望着孤楼老人说道。

    “不，他不是娄夏，他心头除了剑道还有更多的东西，那些东西连我未能释怀，他又怎可能放得下。”孤楼老人说道。

    “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绝尘问道。

    “你问我，难道你心头不清楚吗？”孤楼老人反问道。

    “他要找影子剑钟哭，莫非他是、他是...”绝尘惊恐万分的说道。

    “好了，别说了，这些秘密只有等我们都死完了才会不复存在。”孤楼老人说道。

    “所以方才他出剑时你不还手便是为了一死了之。”绝尘说道。

    “没错，死无疑是这世间最好的解脱方式。”孤楼老人说道。

    “为何不能说出来？秘密是会害死人的。”绝尘问道。

    “这个秘密说出来会有更多人死。”孤楼老人摇了摇头说道。

    “师兄，你变了，隔世这么多年你变得越来越怯懦，你的剑道之所以能不败是因为你早已经放弃了你的剑道。”绝尘说道。

    “人总是会变的。”面对绝尘的质疑孤楼老人无奈的说道。

    以往绝尘只是觉得孤楼老人淡名薄利，而今他似乎改变了对对方看法。

    “我要走了。”绝尘望着黑夜之中的漫漫黄沙无奈的说道。

    “你要去哪里？”孤楼老人问道。

    “我想我应该去帮帮他。”绝城和尚说道。

    “你想好了吗？二十三年前的恩怨将直接影响这七州之间这场蕴藏已久的战火。”孤楼老人说道。

    “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始终坚信人性本善。”绝尘说道。

    说罢，绝尘一跃而下，朝着黑夜之中的漫漫黄沙走去。

    “师弟，但愿你是对的。”孤楼老人望着绝尘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个黑衣人是谁？孤楼老人知道，绝尘和尚也知道。

    他们之间也提到了二十三年前的恩怨，到底二十三年前发生什么，到目前为止貌似知道二十三年前故事的人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