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道。
“他是好孩子,但没那么好命。”老翁悲悯的说道。
“你心头憋着那么多秘密是不是很难受?”黑衣人问道。
“活到这个年纪我已无欲无求。”老翁笑了笑说道。
“但还娄夏活着,那你就必须得死。”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动手吧,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够给你一个不痛苦的死法。”老翁说道。
说罢,老翁收起笑容闭上眼睛静静的坐在那里。
黑衣人伸出右掌运足内息准备向老翁头部击去,但望着眼前这个稳如磐石不理生死的老翁,黑衣人有些犹豫了,他的手在颤抖,他眼角也泛起了泪花,他不停的环顾着这件破旧的茅草屋。
“好人不长命,到了那边愿你能够投胎一世恶人。”黑衣人直勾勾的望着老翁说道。
话音刚落,掌风也随即落在老翁头顶。
正如老翁所言,黑衣人给了他一种不痛苦的死法,死去之后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这般笑容还如之前一样慈祥和温暖。
“咯吱”一声,小屋的门开了,娄夏气喘吁吁的出现了门口。
娄夏望着黑衣人的目光之中已然生起不祥的预感,他一点点将目光移动到地上,只见老翁已经躺在那里气息静止、浑身冰凉。
“义父,孩儿来迟了。”娄夏齐膝跪地抽泣着说道。
原来这个老翁是娄夏养父,整整二十三年的养育之恩,这份感情足以超越那所谓的血浓于水。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他与你无冤无仇。”娄夏啼哭声中夹杂着质问。
“我问你,他可是你亲生父亲?”黑衣人问道。
“虽非亲生之父,但义父二十三年如一日含辛茹苦对我呵护有加,这份恩情早已胜过生父。”娄夏回答道。
“娄夏,娄夏,你醒醒吧。”黑衣人来到娄夏身旁叫喊道。
眼见对方已经识破自己身份,而娄夏却深陷义父离去之伤无动于衷。
“我再问你,你父亲怎么死的?”黑衣人再问道。
“二十三前的恩恩怨怨我何处去知。”娄夏回答道。
“你父惨死破庙之中,任由虫蚁乌鸦分食其血肉,你难道就不想着为他报仇雪恨吗?”黑衣人在娄夏耳边愤怒的说道。
听到黑衣人这番言语,娄夏意识到对方一定和早逝的父亲关系匪浅。
“你认识我父亲?”娄夏问道。
“你父娄天当年何等英雄,杀富济贫、除暴安良,锋芒又岂是七洲花渊那些草草剑王能够攀比的,只可惜英雄命短、奸人命长,我与你父亲乃是八拜之交,但贼人财大、势大我欲为你父报仇却几次不敌而逃,说来甚是惭愧啊。”黑衣人说道。
“既然是我父之友,你何故要杀害我义父?”娄夏疑惑的问道。
“他本是该死之人。”黑衣人望着老翁的尸体厉声呵斥道。
“义父慈祥和睦,何故便成了该死之人?听义父说起我父生前性格孤僻独来独往不结江湖之友,你却在这里谎称我父八拜之交,你形迹可疑处处谎言相对到底意欲何为?我父之仇先暂且不说,今日我先报了义父之仇。”娄夏冷冷的说道。
说罢,娄夏擦干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要杀我?”黑衣人意味深长的问道。
“义父胜生父,此仇不报妄为做人。”娄夏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要杀我,幸得你现在杀不来我,否则你必将遗憾终生。”黑衣人说道。
“少来这些花言巧语,纳命吧。”娄夏厉声说道。
话毕,只见娄夏眼眸如利剑、掌风如怒涛,小屋之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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