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听到消息说少爷出现在了赤州城,但是陶勇下令昨日出去便未归来。”管家回答道。
“陶勇会不会出事了?”司徒尚有些担忧的说道。
“陶勇将军武艺高强再加上二十名前锋营的强兵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既然他已经得知少爷下落,想必此时应该已在归来途中。”管家劝说道。
“五州州王马上就要到了,紫州王和令千金应该也在路上了,但愿陶勇能够待会司徒嵬,否则我将何以面对今日前来的贵宾。”司徒尚焦虑的说道。
说罢,管家也没有再作何言语。
留下司徒尚一人在门口等着接待即将远道而来六州贵宾,他望着赤州王府门口那条街道忧郁的眼神中思绪重重,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像在何处出现过?
忽闻街道尽头传来铜锣之声,抬眼望去一条金灿灿的长龙正朝着赤州王府驶来,带头的是八位身着橙色重铠的金刀上令,紧接着是一台连横木都被镀金的八台大轿,七州之中最喜炫富的州王当属此时正迎面驶来的橙州州王。
轿子停在司徒尚跟前,轿子里走出一个与司徒尚年龄相仿的男子,此时生的肥头大耳、浓眉大眼再加上一声镶金的锦缎长袍,活脱脱便是一副帝王相。
“司徒兄,别来无恙啊!”橙州王狄青上前喜笑颜开的说道。
“司徒尚甚好,承蒙狄青贤弟挂牵了。”司徒尚谦虚的回复道。
“其他几州还没到吗?”狄青问道。
“还没有,吉时尚早不着急。”司徒尚说道。
“这几位州王也太不懂事了,赤州王与紫州王联姻这种大事岂能怠慢,看我回去不扣他们的粮食。”狄青笑着骂道。
“贤弟严重了,万万不可。”司徒尚赶紧说道。
“怎么就司徒兄一人不见贤侄?”狄青四周望了望问道。
“小儿没见过大场面有些害羞。”司徒尚连忙解释道。
“司徒兄说笑了,贤侄可不是害羞之人啊。”狄青笑了笑说道。
狄青这一语着实让司徒尚心中又是一紧,他知道赤州之内一定有橙州的眼线那么司徒嵬大婚前离家出逃之事定已传到狄青耳中,如今对方不声不响毫无动静无非就是为了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司徒兄忙着,我先进去了找个地方坐下,上了年纪老腰站久了就疼。”狄青一看司徒尚紧张的神情连忙岔开话题说道。
“贤弟请便,尽管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司徒尚说道。
赤州和橙州明争暗斗已经多年,橙州虽兵力不如赤州,但却因掌管着黄、绿、青、蓝四州的粮食来源而胁迫四州臣服于自己,算来实力已不输赤州。
“今日不见司徒嵬,我看见怎么向紫州王交代?想联姻门儿都没有。”擦肩而过之后狄青咬着牙在心底暗暗自语道。
时至晌午,天气有些闷热,司徒尚在门口焦急的等了半晌终于迎来其他四州的州王。
黄州军、绿州军、青州军以蓝州军排成四列纹丝不动的站在赤州王府门口,四台大轿之中分别下来一个人。
身着黄色锦袍的便是黄州王杨曲,身着绿色锦袍的便是绿州王全,身着青色锦袍的便是青州王朱韦,那么剩下那个身着蓝色锦袍的便是蓝州王秦裘,四人亲自手捧厚礼朝着司徒尚走了过来。
“杨曲贤弟,王全贤弟,朱韦贤弟,秦裘贤弟,上次相见还是十年前花渊剑擂,一晃十年过去了四位贤弟风采依旧啊。”司徒尚看见老交欣慰的说道。
“司徒兄还说呢,司徒兄十年也不曾来黄州踩个脚印,莫非是嫌弃我黄州地穷物薄。”杨曲玩笑道。
“杨曲贤弟严重了,我儿不成气候诸事都要我来操心,不比几位贤弟生得贤子乐享天伦。”司徒尚谦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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