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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抓裤缝的园艺师,然后点点头:「我玩好了。」
她笑着把东西都归还给园艺师,然后同卡列宁一起去净手,安奴施卡为他们端来了一玻璃壶新泡的柠檬花茶,几朵银白色的橄榄花漂浮在水面上。
「来自西西里岛的橄榄花。」安娜为卡列宁做科普,她在一些好玩有趣的事情上总算可以在卡列宁面前显摆一下。
「不错。」卡列宁喝了一口后评价道。
酸甜的水被冰镇过,正好中和了一下午后的潮热暑气,有些烦闷的事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那树和草的样子在卡列宁的眼里又有了新的姿态,从乏味的绿和单调变成了某些活泼的东西,像是
——某人的眼睛和唇。
「你在听我说吗?」
「我在。」
卡列宁回答,女子的脸就笑得微微鼓起,好像这世间上就不存在任何烦忧一样。
「你也在里面写几句话吧。」
安娜说,把手上用来折幸运星的纸给到丈夫。
这一罐子的幸运星是给阿力克谢的,希望那孩子能平平安安。
卡列宁接过纸,打了一个简短的腹稿后,写下几句勉励的话语。更多有用的话语他习惯在长信里告知对方。
安娜趁卡列宁写信的时候,给自己剥了一颗糖果,安奴施卡细心的把糖果摆放到桌面上的阴影处,所以糖块并没有融化。
她把糖果喂到自己嘴里,然后交叠着手在桌面上,看着卡列宁写信时右手手腕微微移动的样子,随着这动作来猜测接下来的俄语,她有时候经常这样做,可以复习文字又可以对丈夫的思想有更多的了解。.
「好了吗?」她适时地问道,舌头将糖果在口腔里面拨弄了几下,苹果的香气都在空气中薇薇散发着。
「好了。」
卡列宁放下笔,把纸放在阳光处晾晒,同时用玻璃杯压住一角,以防什么时候起风将纸吹落。
安娜看到对方的动作后,眯起眼睛想到了很久之前,可以光着脚丫露着双腿甚至在泥地里打滚晒洗阳光的日子,那是她偶尔也会怀念的地方。
不过,她看了看对面的人,一边微笑一边想着,也只是偶尔的怀恋罢了。
她可不能让一个卡列宁在泥地里打滚,那多不体面啊,她在心里偷笑,乐呵呵的样子映照在卡了宁的眼里。
「在想什么?」
「在想,」安娜拖长了声音,然后用眼神示意卡列宁看向那片打理得当的草地,「你小时候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是什么样子。」
「我没有。」卡列宁否认道,然后他又思索了一下,修改了答案。
「至少在我记事开始,我没有。」
「听起来不太好,大部分孩子都有过这样的时候。」
「你有吗?」卡列宁问,对于妻子偶尔感叹他童年匮乏的话语并不介意。
「有的。」安娜说,然后也斟酌了一下,「在我开始学规矩之前,是的。」
「那是什么感觉?」
「很轻松,像是和自然融为一体,很快乐,就像你曾经在一天之内处理完一百分公文一样。」安娜弯弯眼说道。
这个比喻很好,卡列宁似乎能够体会,但他依旧表示,一个成年人不该做出如此有失体统的行为。
「如果谢廖沙长大了,到走路的时候,你可不能拦着他。」安娜为那个还在牙牙学语的男孩儿求得许可。
「如果他想的话,在他开始学习礼仪之前,他是可以尝试的。」卡列宁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他们又说了一些关于谢廖沙的教育问题,两个新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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