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儿,在那等着便是。只是顾南行这次栽在水汜和手里,可是相当不妙,她见识过水汜和对高蝉的疼爱,是那种会为之玩命的疼爱。
白棠扶过高蝉,向高延使了个眼色,便一道向前行去。因水汜和指名了白棠,高延更是连上前帮把手都不敢。
一行人走远之后,只剩下水汜和、杨澈和顾南行三人,还有树立着的,与活人一样的二十余人。水汜和幽衣一扬,一阵阴风刮过,那二十余人登时化作飞灰,顾南行亲眼见了这一幕,脑中又是一阵空白。
“小澈,你的阴脉咒术已有四重火侯,我现教你第五重咒术,你可看好了!”水汜和面若带笑说道。杨澈一听来了精神,笑道:“弟子愿学!”
睡了一觉,高蝉又做了那个噩梦,梦中父亲被一条巨蟒缠身,口中对他大呼着“快跑!快跑!”
高蝉惊坐起来,见水汜和正守在床前笑道:“又做噩梦了?”高蝉点了点头,水汜和笑道:“死鬼老爹也真是的,定是看你好欺负,整日纠缠着你。有胆子他入我梦试试,看我不把他打下炼狱?”
高蝉闻言“噗嗤”一笑,打量了下四周环境,见此处十分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料想已经到了秦望川找的那个僻静之所,想到昨夜被顾南行追杀后遇到了水汜和,问道:“哥哥,你把顾南行怎么样了?”不知怎地,他丝毫不担心水汜和会在顾南行手下吃亏,似乎只要有他在,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水汜和倒了杯茶递了过来,淡淡说道:“有李淹长在,他死不了。不过有他在,李淹长也活不了。”
“什么意思?”高蝉喝了口水问道。
“不告诉你。”水汜和笑道,他实不想让高蝉知道阴脉咒术的险恶,或许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个险恶的人吧。
“嘁,我还不想知道呢。”高蝉翻了个白眼。“嘿咻!”叫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掷到桌上,杯子平稳落下。
“武功有进步啊,快跟我说说你这几个月都干了些啥?”水汜和坐在床边,一副聆听者的表情。
于是高蝉的长篇大论便如江水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从扬州到柞水,又沿丹江下襄阳,成都,渝州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一一向水汜和阐述,直到了傍晚,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才停了下来。
二人行出小屋,高蝉见着秦望川、戚华等人平安无恙,也是十分开心。戚华早就备好了饭食,只是听了高延说起昨晚的情形,愣是不敢去叫水汜和与高蝉用膳。此时二人出来,她本打算去把饭菜热一下,又觉着给二人剩饭剩菜不妥,忙又下厨做了几个小菜。
高蝉便又叫了白棠、高延一起用饭,饭饱之后,杨澈与容焕宁一道过来,分别对二人行礼后,水汜和向高蝉问道:“这就是你新收的徒弟?”
高蝉点了点头,水汜和道:“怎地中了醉香含笑的毒?”
高蝉大惊,问道:“不是已经解了吗?”
水汜和摇了摇头,道:“只解了一半。”
高蝉心中充满疑惑,水汜和怎地一眼就看出了容焕宁中的毒,还能看出这毒只解了一半,不过既然能看出来,也定有解另一半的法子。
水汜和望着高蝉笑了笑,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将容焕宁唤过来,将拇指上隐戒取下,置于容焕宁掌心,五指虚空地不知在比划什么,过了一会儿,将隐戒收回,道:“好了。”
众人看得糊里糊涂,谁也不知他是如何解的毒,或者说谁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毒,这两下子,倒是像极了那些江湖术士,就是人们常说的骗子。不过经由水汜和之手施出,众人却是不敢怀疑,每个人心中都暗道:“定是有毒的!已经被解了!”
“解毒之人应是顾虑到她腹中的胎儿,故留了一味猛药。”水汜和说道。
腹中胎儿?众人闻言一惊,容焕宁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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