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赶去襄阳,后来又被扯来了蜀中,没能在那儿等你,你可怪我了?”
数月不见,她似乎比之以往更稳静了些,不似从前与秦望川一道时那般朝气活泼。闻言也只是浅浅一笑,回道:“阿蝉,我不在意这些。我听说你要对付唐盟,才万急赶来,这可是真的?”
高蝉点了点头,笑问道:“你担心我斗不过唐盟,特地赶来帮我的吗?”
白棠忽然正色道:“阿蝉,你不是唐家的对手,单是一个流锋剑派就远非你可匹敌,唐盟三十二家,手段和实力都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不要与唐盟相斗,好吗?”
高蝉听了这话,洋溢着满面笑意,伸出长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刮下,宠溺着说道:“你就安心地在这儿住下,看我如何瓦解这个不义之盟!”
“阿蝉!”白棠急了些,说道:“你就听我一句好不好。”白棠伸出手去,拉着高蝉的双手,此时她双目盈盈,带着一丝凄楚,三分乞求,这样的白棠,高蝉还是第一次见着。她向来欢快洒脱,对万事又都有盘算,胸有成竹的她任何事都能迎刃而解。从没见过这样不知所措甚至露出如此脆弱一面姿态的高蝉也一时慌了神。
高蝉别过头去,试图不去正视白棠,他担心自己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下来,事实上,高蝉也确实有了动摇的念头——如果不去对付唐盟,他带着白棠回汜水城去,请水汜和主婚,再生一双儿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且不说孤鸿庄集众望与流锋剑派分庭抗礼,琳琅此时也还在成都与唐家周旋。高蝉虽然不知琳琅此行所为何事,不过他深信着,琳琅这么做一定和汜水城有关。
高蝉不知如何回绝白棠,只得支吾回道:“小棠,唐盟与我汜水城仇怨颇深,我不能答应你。”
说毕,高蝉只觉得白棠身子猛地一震,那双温暖的小手也从他的手上缓缓撤离,垂在身侧,高蝉不安地转过来看着白棠,白棠却低下头避开,两滴热泪竟顺着面颊滴落,高蝉不知她是怎了,只是猜度着白棠应是担心他无力对抗唐盟致此。正要开口宽慰,只听得白棠淡淡说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高蝉一头雾水,问道。
白棠愣了愣神,见他实不是装出来的,想到方才见面的种种,又破涕为笑道:“啊,我是说,你都知道唐盟的厉害了?”
高蝉见她不哭了,也堆笑道:“自然知道。我前些日子还与唐盟的盟主交了手,我与她对了一掌,也不过如此。”
白棠一听大惊失色,忙又牵过高蝉双手问道:“你和她对的是哪只手掌?”
高蝉动了一动右手,白棠放开左手,将高蝉右手举起,从里到外都看了一遍,又将头上那支海棠步摇取下,双手一扯,那步摇竟一分为二,一支长针缓缓从银鞘中划出,这步摇不过麻线粗细,想不到竟暗含着如此精妙的机关!
不理高蝉的惊色,白棠用长针在他掌心一点,然后双手拇指在他掌心轻轻挤迫,见挤出一滴鲜红的血液,白棠轻轻“咦”了声。
“怎么了?”高蝉见她这一番动作,知她是担心唐蓝的那一掌中带毒,心中流出一股暖意,说道:“你担心我中了唐盟的暗算,可与唐蓝交手已近一月,若是有毒,你哪还见得到我?”
白棠闻言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回道:“你是不想见到我吧。才一月不见,你又当掌门,又收女弟子的,连逍遥津的歌姬都请来了,哪里还会想到我这个野丫头。”
高蝉闻之言中饱含醋意,笑意更盛,轻轻搂过白棠在怀中,在她头顶轻轻地呼着暖气说道:“你若是觉着不好,明日我就把全庄的人都叫来,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掌门夫人!”
“羞也不羞,谁是你的夫了人。”白棠粉面一红,推开高蝉,双手还紧握着高蝉的右手,又疑惑道:“你怎地会没有中毒?”
高蝉让她安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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