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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杨澈自是知道她口中的这几个穴位远不是揉按这般简单了,当下低头说道:“多谢姐姐指点。”
“你还坐不坐了?”杨澈又追问道。
阿均面色也沉了下来,道:“当然要坐,也还需你来扶我。”
杨澈抬起头,冷冷地直盯着他,说道:“走吧。”
阿均“啊”地惊叫一声,不过也很快冷静下来,回道:“好。”
顾南行心中略感不安,方才阿均那声惊叫来得突然,阿均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绝不会如此冒失无仪,他方才被阿均隔着,看不清杨澈神色,不过,究竟是什么情况,能让阿均如此惊慌尖叫?他看向高蝉,见他面若带笑,十分轻松,显然是对杨澈很有信心。
不只是顾南行,同时看向高蝉的还有容焕宁,自杨澈踏入厅中与高蝉拜认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睛,就停在杨澈的身上从未转移过,这位年纪比她还小的杨师兄,虽听高蝉说起过一次,但今日真见着了,反倒没了当日扬言要与之比试的念头。杨澈的冷静,似乎也是一股气势,光是看着,就让她觉得无法企及。
杨澈上前扶着,刚一触及,便觉一股强横的内力推送过来。这股力量循阳明经而上,透三间、合谷、阳溪、偏历,杨澈的内力薄弱,无法与之抗衡,很快整条小臂都被封锁,动弹不得。
杨澈心知若任由这股内力流贯全身,到时阿均只要一催动内力,便可摧裂他的一条经脉,即便是现在,也可废他半条手臂。当即催动丹田内的纯阴元气,将八脉十二经的内力都引流入海。这纯阴纯阳之气如万般内息之皇者,当日汜水城外树林中,即便是高蝉尔雅和紫阳真人,也无法靠近,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阿均!
在纯阴之气的收引下,阳明经上的内力不减反增,都自觉地向丹田流注。阿均只觉得内息不受控制,不过几息之间,所有的力量都在朝手臂上流走,却在进入杨澈体内时如石沉大海,不见踪迹!
“师父救我!”阿均觉得全身的力量似要被掏空了一般,惊慌叫道。
顾南行早发现乎不大对劲儿,不过念及身份,未能横插一手,此时阿均主动求救,定是十分危急了,他只有这一个徒弟,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手中长剑挑起阿均的另一条手臂,一掌击在阿均的掌上。他的力道比阿均又强横何止数倍,杨澈催动纯阴元气收引阿均的内力,本就十分吃力,忽觉一股无比蛮横的霸劲从阿均体内传来,这股力道,远非他能承受,但他与阿均气道相连,想要快速撤开,也非易事。
“啊!”
阿均尖叫一声,杨澈忽觉二人断了联系,忙施展轻功退开,高延上前,护在他身侧,喝道:“顾南行!这位杨兄弟是汜水城的人,你敢伤他,就不怕金戈大侠踏平你的流锋剑派!”。
顾南行拉过阿均虚脱无力的身子,从他内关上拔出一根三寸银针,狠狠地扔在地上,也不理会高延的喝骂,对沈澜清说道:“澜清不屑与流锋为伍,原来是想与流锋为敌!”
“顾先生!”高蝉见杨澈无恙,起身行至顾南行身侧,得意笑道:“顾先生不必着急,渝州城既容不得你我,又何必在今日血溅华堂。山高水远,咱们有的是机会!”
顾南行冷哼高声道:“高掌门还有汜水城的弟子,看来身份和居心都不一般哪!”
“瞧顾先生说的,流锋剑派可依附唐盟,汜水城的弟子与我孤鸿庄有来往又有何不可?”沈澜清守在杨澈身旁接道。
“好!”顾南行冷笑道:“澜清,那就走着瞧瞧这渝州城,到底是谁的天下!”顾南行长袖一挥,又扫了那四家来客一眼,愤愤地转身离去。
高蝉虽不曾想到这么快就和唐盟撕破了脸,但本就是要对付他们的,这个结果倒也不十分意外,好在庄内许多人都同心一气,高蝉也不十分担忧。流锋剑派的人前脚刚走,高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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