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闻言倒是没有太大反应,在她们眼里,高蝉武功远远胜过江湖二三流派的掌门,自立门派倒是理所应当。只是他毕竟太过年幼,十八岁便掌一门头,江湖上倒是闻所未闻。
“师父要当掌门,那我不就成了大师姐了?”容焕宁哈哈笑道,一旁的方采薇也跟着乐呵。
“噢,焕宁,忘了告诉你了,在你之前,师父还收过一个弟子,他虽比你年幼,但入门比你早,所以,你还是得叫他一声师兄才是。”高蝉道。
容焕宁小嘴一扭,说道:“比我小的师兄……那我可不管,等见了面,我定要与他比试一番,若他胜不得我,我非逼着他给我让位不可!”
高蝉笑道:“那你可别想了,就算是傅铁生那个老狐狸,碰上你这位杨师兄,也未必能讨到好去。”
“啊~,这么厉害!”容焕宁呼道。她只道不过是个小儿,万万想不到会有如此本事。戚华闻言心中也“咯噔”一下,那日灵堂长院,傅铁生的血刀还历历在目,她深知自己纵算再练二十年,也未必能杀了他报仇,本已打消了念头,此番听得一个小儿便可与之周旋,她心中又燃起复仇的欲望。
“公子,想要自立门户,首先要有门户,我们在渝州尚无落脚之地,银子……也没有多少。”戚华接道。
高蝉诡谲一笑,道:“我自有办法!”
是夜,高蝉将三女安顿好,便出门去了。
客房里,戚华将幼子哄睡下,也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容焕宁和方采薇挤在一张床上,两张床隔得不远,时辰尚早,三人便聊起话来。
“焕宁,你可有什么打算?”戚华问道。
“我啊,我想好好跟着师父,学一身厉害的武功!”
“你就没想过给你的父母、兄长报仇吗?”戚华语气急声了些问道。
容焕宁咬牙恨声道:“当然不会忘记!学好武功,我要亲手杀了傅铁生那个狗贼!”
戚华“嗯”了一声,轻轻地拍着辉儿,不再说话。
屋内沉默了会,容焕宁又开口道:“采薇,如今你已逃出了家,可有什么打算?”
扭捏了好一会儿,方采薇才轻声回道:“我哪有什么打算,只要公子不嫌弃我,我就给他当丫鬟侍候他罢了。”
“啊嚏!”高蝉潜行在一处豪院内,突然打了个喷嚏,吓得一身冷汗,好在没被发现,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座府邸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贪官,这是高蝉事先打听好的。他虽常窃财,但取之有道,盗的都是不义之财,寻常商人百姓的钱财是分文不沾。今日到此,可不又要替这贪官“积德”了么。
高蝉一身黑衣,在黑夜中如鬼魅一般,穿过重重院落,到了一个把守极为严禁的院子。爱财最怕去财,这儿无疑就是库房了。
高蝉观望了一下,这院中共有十个护卫,比之其他院落中的护卫更精锐些,武功与警觉应当都不会太差。若要偷偷混入再偷偷潜出,难免不会出岔子,若要打晕这些护卫,只怕也要费些功夫,到时惊动了别人就不好了。
“嘿嘿,幸好事先备了迷香。”高蝉抢了个风口,小心点燃了迷香,香烟顺着微风向院中各处飘去,高蝉面上带笑,静静等着。
不消半刻钟,院中几人身形都有些晃动,神色也有些迷离,高蝉见时机已到,疾速从暗处飞出,在每个人的后枕重重一击,然后将各人搬到一旁隐秘处。
库门上虽上了锁,可也难不住高蝉,他用钱线撬开了锁,又小心地试了试门内机关,这才悄悄潜入。
室内摆着几箱银子和一些大件的古董玩物,这些东西虽也价值不匪,但颇具重量,若就这么取银子,一人只需负得几百两银子或一两件古玩便不能再取他物。纵费尽心思溜进来,窃个几百两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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