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理,你杀人该死,老夫杀你是替天行道!何以我也成了该死之人?”赵老爷被她绕得糊涂,怒声喝道。
“难道不是?咳咳。”容夫人咳了两声,又顺了顺气,接着说道:“赵大公子杀了我夫君,我杀了赵大公子为夫君报仇,就成了该死之人。我杀了赵大公子,赵老爷为大公子报仇杀了我,何以不成了该死之人?”
“你!”赵老爷见她绕来绕去,终是以巧舌狡辩,并非前来受死,也不与她啰嗦,直运了一掌,便朝容夫人面门拍来。这一掌上有十成力道,赵老爷是下杀手了!
只见容夫人身形轻移,如水蛇一般,已游离到院中,避开赵老爷攻势,待赵老爷又攻上来,容夫人水袖一挥,一条白练飞出,竟直缠上了赵老爷脖子,她纵身一跃,另一手五指已抓上赵老爷头顶,手中白练一收,赵老爷头颈间便在控下。只一招之间,便将赵老爷制住,动弹不得!这一式如如瀑布飞流一般,洒脱畅快,众人看了无不大惊!赵家上下见赵老爷被制住,无不惊骇地将容夫人合围起来。
“赵老爷,你既说我该死,我死便是,你又为何抓了我孩儿,将他折磨成这副模样!”容夫人看向绑在棺木上昏迷的辉儿,厉声泣道!
“容夫人!”院中一四十来岁的精壮男子起身叫道,容夫人认得他,他就是龙潭山庄的庄主,在蜀中也颇有名气的傅铁生。
“我龙潭山庄虽拿下夫人,却也未下杀手,容家老先生来要人时,我龙潭山庄也是以礼相待,容夫人何以纠结武林高手放火烧我山庄,我山庄七十余命该由何人来偿!”傅铁生说道。
容夫人转过来,手中却未放松,轻声说道:“容家若有高手为友,何以被赵家欺负了这么多年!龙潭山庄受了火,青白不分地加施在容家身上,依妇人拙见,庄主也枉为蜀中一号人物!”
她这话虽针锋相对,却也不无道理,这件事说来道去,都不是容家的责任,龙潭山庄一怒之下烧了半条西市街,确实有失妥当。
只是,傅铁生却听出了另一番味道。他知容夫人既便指上施力制住了赵老爷,但她受伤在前,又被赵老爷击了两掌,虽有惊鸿一击,但也无力维系。方才她言语气力已弱,不消几句话间,赵老爷便可自行脱困。
傅铁生又问道:“既然容家与武林中人并无牵连,那方才容夫人这惊鸿一击又是何人所授?难不成容夫人之前便有如此厉害的功夫,这些年与赵家争斗一直忍气吞声,直到今日才显露身手?”
方才这一式,确是高蝉所授,白练上的是洛神赋中的功夫,和琳琅的银铃索鞭一般,五指上的是擒拿手混了白家的虎爪手,因是速成,这两招并无实际威力,能将赵老爷制住,也纯是因招式巧妙,外人虽未必能看破,可却逃不过龙潭山庄傅庄主的眼睛。
被傅铁生一语道破,容夫人面不改色,却并不答话。她手上气力已弱,赵老爷暗中运足了掌力,傅铁生也扣住一柄单刀。容夫人垂眉之间,二人一齐出手,双掌和单刀一并袭来,容夫人却在刚才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凄然一笑,闭目待死。
忽觉一个身子撞到自己身上,容夫人一个不稳,倒在地上,那人也压身过来。容夫人睁开眼看来,见高蝉趴在地上,双手捂着下腹,左臂上被斩了一刀,鲜血直流了出来。
“公子!”容夫人急声叫道。她以为方才已难逃一死,想不到高蝉竟为了她挡下一刀双掌,心中一暖,两行热泪竟流了出来。
“快走!”高蝉翻身跃起,在赵老爷下腹上连踢两脚,直疼得他倒地不起,又回身与傅铁生缠斗在一起。
“少爷,那小子不见了!”赵家一个老仆大声叫道。
赵习正欲上前扶起赵老爷,闻言转过身来,见棺木上只有一捆被割断的绳子,并不见那小儿,清声道:“不见了就不见了吧。”
高蝉一只手臂受了伤,手中又无利器,若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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