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找灵犀宫主商讨九宫事宜的吗?”
水汜和淡淡说道:“九宫分合,与我何干?我现在只想过几天安生日子,什么也不想管。”胥弱闻言面上带着笑意,不在三人皆仰面朝上,谁也没有发觉。
“大人!”卫疆急声叫道。却被水汜和打断。
“阿疆,我知你身上有你的使命,从一开始我便知道,只是,也许从今往后,我对卫绝大人再无半分价值,你若回到他身去,我仍当你是为我挡箭,为我驾三日车不合眼的好兄弟。你若留下,我们过的可就是粗茶淡饭、清简如水的日子,再无波澜。”
卫疆沉吟不语,胥弱笑意更盛,却也不说话,除了各自的呼吸声,房间内再无别的声音。
三人安静了约半个时辰,卫疆开口道:“若疆有一日离开了,大人会不会像记挂弱少爷那般?”言辞中竟饱含凄楚之意,水汜和知他虽已有决意,但尚未坚定,偏过头见胥弱已闭目睡去,轻声道:“尔雅是我最信任的人,因我知道,她对我绝无二心,弱儿也是。”
“卫疆明白!”
当天晚上,三人自客栈行出,见洛阳街市热闹,如不夜城一般,胥弱头次见着如此宏伟的景象,直看得眼睛都不够用,水汜和不知怎地,目光中也暗波流动,十分动情。
打听到城南的掮客所在,水汜和便带着二人找到掮客之所,言明欲在城南租一套小院,只是对方问及能接受的价位时,听得水汜和说月租五十两以内,那掮客不屑道:“今日晚了,明日再来吧。”
三人又在附近逛了会儿,吃了点东西,才回客栈。
第二日,在掮客的带领下来到一个离主街道很远的小巷,小巷尽头一间破落的院子,看起来已有几个月没人住了,除却灰尘,水汜和还感受到一丝幽怨之气。
“还有别的院处么?”水汜和问道。
那掮客不耐烦道:“院处倒是不少,有季租有年租的,不过租金五十两以内的只有这一处,这间只要三十两。”
“好,那就这间吧。”付了三十两租金,签了契约,三人知这里便是日后的家,皆是高兴,虽有些破落,但好歹也是个归宿,便在小院中卖力打扫起来。其间隔壁的一个大婶听得动静,在门口瞟了瞟,又摇摇头走了。
打扫干净,又添置了些简单的厨具与棉被,总算有了点家的厨觉。只是这样一来,手中的银子却是不足十两了。
“阿疆,用完饭,我们得去城中找找工事做了。”水汜和边吃边道,三人所食,不过是清汤煮面,加了些菜旪而已,只是忙活了大半日,又安顿下来,倒吃的挺香。
“我也去!”卫疆正喝着面汤,胥弱便抢着回道。
“你不能去,你要在家好好看书,准备洛南学院的入门考试。”
胥弱撇撇嘴,知水汜和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也不分辩,放下碗筷便入了里屋去了。
这小院不大,收拾了一下也显得精致。两间卧房在正厅之后,灶房在侧,另一侧是小半间空房子,因暂无用处,倒也没急着打扫。
饭毕,卫疆先出门去了,水汜和洗了锅碗,又交待了胥弱不要乱跑,也出门去了。
洛阳,十年再见,你倒是愈发繁华了。
水汜和虽是出来找工事,却并非漫无目的地瞎逛,他一路目不偏侧,直到一金殿门口才停了下来。
“灵犀宫!”望着这气势恢宏的三个大字,水汜和自嘲道:“百无一用,看来我只能来这里了。”
灵犀宫,能与襄阳凤凰宫平比平座,自然也是有相当势力,凤凰宫所在的襄阳是九宫的根据地,因此凤凰宫实力远在四方守护神兽宫之上,而灵犀宫在京师洛阳,自然不可能把洛阳纳入掌中,实力虽不及凤凰宫,但灵犀宫主受皇家倚重,在九宫中倒也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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