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命。”那老者在一旁说道。
“多谢。”水汜和起身,将胥弱扶起,却四肢乏力,如何也抱他不起。那书生上前道:“我来吧。”自水汜和臂中接过胥弱,又问道:“你要走了吗?”
水汜和点了点头,道:“我去找能救他的人。”
书生把二人送回马车,卫疆一直在原地焦急等候,听明原由对那书生连连道谢。
“我叫刘成,等你治好了他,记得回来告诉我一声。”书生冲着水汜和说道。
“多谢。”水汜和淡淡回道,倒不是他冷漠,只是全身无力,连话都懒得再说一句。
那书生也不介怀,见卫疆买的都是些粗糙干粮,悄悄解下钱袋放到马车上。
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第三日辰时赶到江陵。这几日水汜和还间或睡了一会儿,卫疆是几日几夜都没合过眼,每每见他疲惫不堪的模样,水汜和胸中一阵阵难受。
卫疆驱驾来到黎园所在,水汜和忙冲下车,对门子道:“性命攸关,请快通传一下,汜水城主求见大长老。”他见过大长老,冒昧求见族长反而不妥。
那门子见二人满面风尘,与市井乞丐一般,鼻子翘得比眼睛还高,回道:“什么汜水城主,没听说过,黎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水汜和虽见识了不少门子多是这副嘴脸,只是心中还盼黎族的门子会好些,见也如此,也没时间和他客气了。只是卫疆一驾至黎园门口便沉睡过去,他劳累数日,也不忍打扰。
“你通报,还是不通报!”水汜和沉声问道。
那门子见水汜和有了怒意,更是笑道:“别说我不通报,就算我通报了,你这副样子,大长老也不会见!”
胥弱几日来情况越来越差,这门子还百般刁难,水汜和心中怒火顿上,一股威压四散开来,那门子在这股威压下双目圆瞪,动弹不得,水汜和右手结出一个指印,打在那门子眉心,才收了四面劲气,开口道:“去通报?还是去死?”
那门子哪道这个清瘦如竹的人有如此本事,当下便撒开腿向园内跑去。待他离的远了,水汜和才扶着一侧墙根坐下,他是真的透支了所有的力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水汜和睁开眼,见大长老一行人正驰步赶来,而大长老之前,还有一个红面白须老者,看似地位还在他之上。
“汜大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大长老走近,见无力坐在地上的水汜和,忙上前扶着,开口问道。
“你没有认错?此人就是汜水城主?”那个红面老者疑问道。
“不会错的,族长,只是风尘了些,看来是遇到了劫难。”大长老回道。
族长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先送进去休息吧。”
水汜和想开口,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勉力抬起手指向马车,见引起大长老注意,才晕了过去。
隐隐觉得一股寒凉水气正从肩俞向体内输送,这股真气与自己的似是相同路数,在其调节下竟相当舒服,水汜和睁开眼晴,见尔雅正坐于身侧为自己疗伤。是了,她也在黎族。
不仅如此,这房间内的水气也是极为纯正,比之汜水河也不差毫分,连呼吸都是一种享受。果然是千年家族,单是这居所内的环境,就远比江湖各门各派强过百倍。
水汜和也确实是累了,直运气调息了半日,才停了下来。
“弱儿呢?”水汜和一睁眼晴,就开口问道。
尔雅功力毕竟浅薄,为他疗伤许久,也虚耗不少,闻言细道:“大人是说那个孩子?他被黎族要了去。”
“你休息一会,我去找他。”
“大人。”尔雅叫住水汜和,道:“大人还是先沐浴更衣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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