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枚蛇形指戒套在左手小指上,因手指细长,又将蛇圈调紧了些,这么一调,足绕了四圈,他左手拇指上一枚隐戒指环,尾指上一枚蛇形四环戒,配上苍白细长的手指,当真是再无其他了。
“卫疆。”水汜和吩咐毕,便率先出了店门,此次出行带了不少盘缠,倒也能小小挥霍一番。卫疆付了银子,又匆匆赶上。
这扬州的夜市十分繁华,水汜和停在一街道处,四处张望,卫疆上前问道:“大人在找什么?”
“扬州的城建、人文颇备特色,许多地方,汜水城可引而鉴之。”
还未待卫疆开口,水汜和又快步向另一条街行去。他素来喜静,想不到在这儿竟难得如此活跃,卫疆快走几步,也跟了上去。
这条街道人少了些,隐隐听了些车马铃音,水汜和自顾打量周围房屋建筑,直到一队车马停在身前,才愰到神来,冲为首骑在一匹黑马上之人一礼致歉,方退至一旁。
“公子可知莫府在何处?”那黑驹上,一剑客盯着水汜和问道。
“在下初至扬州,人生路陌,并不知晓。”水汜和回道。
“哦,那就可惜了。”那剑客持剑冲水汜和一抱拳,便缓缓带着车队前行,数十名骑士护卫在一辆白马黑玉车辗四周,那黑玉车侧用金丝纹着一条巨兽,而巨兽的两颗珠目在夜色中绽放异光,把黑玉更添了一抹幽光。
车队过后,见水汜和还怔立不动,卫疆见四下无人,小心叫道:“大人?”
水汜和回过神来,淡淡笑道:“卫疆的鼻眼很像那名剑客呢。”不理会卫疆的反应,水汜和行至人群中,问得莫府所在,便朝城西赶去。
“藏锋剑的主人,黑玉麒麟车,莫府……”水汜和若有若无地小声嘀咕道。而卫疆跟在身侧,虽面色沉静,手足之间却可见慌乱。方才连问路这种小事水汜和都亲力亲为……
不多久,行至莫府门前。卫疆抢上前问道:“不知贵府可有一位名唤白棠的小姐?”
那门子望定二人,回道:“两位稍候,容我去禀告一下。”
那门子带着一约二十年纪的男子前来,那男子望定二人,道:“在下莫天根,白棠是在下表妹,两位可是汜水城来客?”
卫疆退后,水汜和冷声问道:“怎么?若不是汜水城的人,会是另一番回答么?”
莫天根忙笑道:“怎么会,表妹贪玩,回来常说起汜水城的朋友,两位来寻,故有此一问。”
“我有要事,可否入内一叙?”水汜和沉声道。
“是天根失礼了,请。”莫天根忙侧开身子,朝水汜和一摊手道。
水汜和大步跨入,莫天根朝门子吩咐一句,也跟上前去。二人来到正厅,分别入座,水汜和凝眉重道:“此事性命攸关,还请屏退左右。”
莫天根迟疑了下,还是吩咐了侍者退下,闭了门窗,才开口问道:“何事竟得如此谨慎?”
“白棠到底是谁?”水汜和眉目一横,冰冷问道。
莫天根闻言一楞,回道:“白棠是在下表妹,岭南富商白家的二小姐。”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你。”水汜和站起身来,周围阴气暴涨,莫天根大惊,欲大声呼喊,口中却全发不出声,身体也丝毫动弹不得,不仅是他,一旁的卫疆也在这股威压下难以支撑。
“告诉我,最真实的答案。”莫天根脑中回响着这个声音,这是一种命令,一种无法抗衡的命令,而在这命令之下的他,除了服从,竟无半分别的想法!
约过了半刻钟,这股威压化作无形,卫疆大口地喘着粗气,见莫天根已昏倒在座椅上,惊恐问道:“大人,这……?”
水汜和睁开眼晴,幽瞳中寒光一闪,答道:“这是摄魂术,不管是什么秘密,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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