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汜和凝眉训道:“本汜绝不允许城中内斗,尔等身为弟子标榜,不思进取,相互诛伐,罚每人巡检城中一月,如若有人再敢内乱,必废其武功,逐出城去!”
“弟子领罚!”三人躬首退后,尔雅身后的杨溢闻得是这般惩罚,也暗自松了口气。
“新年将至,每户人均分发五两银钱,可到镇上去添置衣食,平民者须有弟子或城卫随行,若遇阻拦者,自行杀伐决断,无需客气!”
闻言,殿中各人皆面露喜色,孤居一城久了,各人都想出城去看看,只是数月来城中纷扰不断,尔雅也封锁得紧,才不得出城,如今水汜和既开城门,也不限出行,众人心中开明之际又恐不得安全,如有弟子随行,那可就另当别论了。虽众弟子在他们眼中都只是孩子,但云樱杨澈的事迹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小城中可是被当作了茶前饭后最热火的谈资,江湖魔女和阴脉传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不知有多厉害,可也知绝非一般江湖人可比。
至于其他弟子们,听得可以出城也都是兴奋至极,除却几位师兄师姐的江湖事迹令人神往,弟子们近年来的苦练也渴望得到真正的检验,而这样的检验,自然不是在城中听得师父的几句夸奖就能满足的,无论是出城历练还是随行护卫,对他们来说,都是个难得的机会,如今就连弟子们最怕遇上的江湖恩怨都有城主大人撑腰,各人早已摩拳擦掌,目热放光了。
“今日议会就到这里,若无提议,就散了吧。”水汜和墨眉闪烁,打了个哈欠道。
待众人退去,水汜和也起步回房,卫疆跟在身侧。
“蝉儿什么时候回来?”水汜和行着,突然开口问道。
卫疆抬起头,正对上他那浓染春烟般的愁眸,回道:“以蝉少爷的脚力,三四日便可赶回。”
“知道了。”水汜和轻步入房,道:“我倦了,明日卯时来叫我。”
“是。”卫疆带上房门,退了出去。现在将近午时,见水汜和已不需侍候,便对着那本秘籍练功去了。
稷下宫内,金戈,尔雅正座宫中,秦望川和杨溢在侧侍候。
“强敌方退,又大开城门,还请大哥多多留意。”尔雅吩咐道。
“大人已将巡城之事交予望川他们,我也可偷偷闲。”金戈托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回道。
尔雅见他如此,板着脸道:“大人行事向来张狂不计后果,我终是放心不下。我不管,你若不巡城,接下来几日的出城得由你亲自护送。”说完一拍桌案,得意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金戈呵呵一笑,不作回复。他的伤势虽未痊愈,却也好了六七分,尔雅心细如丝,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他随行守护。
“师父。”杨溢开口道:“分发银两和出入登记之事就交由弟子去做吧。”
尔雅闻言,双目泛起柔柔涟漪,微微笑道:“可不容有差!”
“是,弟子会尽全力为之。”杨溢接过尔雅递过的库房钥匙,退了下去。
“这小子,长进不少!”金戈望着杨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开口赞道。
尔雅眉头一挑,神飞色舞道:“我的弟子,可不是鲁莽匹夫!”
金戈一楞,转而望向秦望川,秦望川也愣了一下,随即怒目一横道:“师叔你说谁呢!谁是鲁莽匹夫!”
尔雅也不相让,提声喝道:“说你怎么了!想打架啊!”
“这里施展不开,我们出去打!”秦望川一跺脚,便先提步行出,尔雅抄起桌上一截竹棒,也快步跟了出去。
秦望川虽是汜水城外来之客,但其性情爽朗,剑术颇精,又是金戈的嫡传弟子,故时高蝉和尔雅二人便常与之切磋指点,只是近年来尔雅事忙,才未与之有过交手。此时水汜和出关,尔雅心头的担子也放了下来,便寻个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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