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一个七八多岁小男孩紧紧攥着妇人的裙角,小心地打量着三个不速之客。妇人尴尬笑笑,说道:“小孩子怕生,不好意思啊。”
“是我们打扰了。”高蝉说道:“大姐,这附近有镇子没?”
“有的有的,向西两三里,有一个镇子,挺热闹的。”妇人正准备着食材,白棠忙上前帮衬,妇人见她皮肤白嫩,又一身白衣如雪,直呼不可不可,弄脏了可怎么好。白棠盈盈笑道:“小时候,母亲做饭,我也常帮着烧火。”妇人这才作罢。
三人吃完饭,又与妇人闲聊了几句,也是累了,便早早睡去。第二日起床时,妇人早做好了早饭,吃过饭,便告别了妇人,临行前,高蝉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
一路快马疾驰,终于在十三日清晨赶到了江陵城,把马匹送到江陵码头,三人才风尘仆仆进入江陵城。
江陵西控巴蜀,北接襄汉,襟带江湖,指臂吴粤,不仅建筑恢宏雅致,人也生得神秀俊伟。
“七省通衢,东南重镇,不愧为荆楚名都,果然名不虚传!”望着人流如海,车热马繁的宽阔街道,秦望川称赞道。
“没见过世面!”高蝉翻了一个白眼鄙夷道。秦望川也不发怒,这倒让高蝉觉得无趣了,以前在汜水城时,二人时常斗嘴,斗得不解气就大打出手,不打到天昏地暗绝不罢休,怎地出了城,秦望川竟如变了一个人,不仅仅事事退让,一路上还对自己百般照顾。若是因秦夫人的话让他觉得对自己亏欠,那就太没意思了。
“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秦望川说道。
白棠闻言向街道旁一摆摊的中年男子问道:“大叔,这江陵城最好的酒楼在哪?”
那中年男子见白棠生得乖巧可爱,笑着说:“这最好的酒楼,当属东城的‘谪仙居’了,出入的可都是大人物。”
“谢谢大叔!”白棠挤出一个笑脸。
高蝉这两天也是累了,见路边有一客栈,说道:“就在这儿住下吧。”
“急什么?跟我来!”白棠带着两人也不知走了多久,高蝉只觉得口干舌燥,腿如负铅,秦望川也没好到哪去,只是二人见白棠一个女子还气定神闲地走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死撑着。
“谪仙居!”白棠停下脚步,轻声说道。高蝉与秦望川见终于到了目的地,心中大喜,长吁一声,便往里面钻。
“哎,回来!”白棠拉住二人,道:“我们不住这儿!”
“大姐,不住这儿你带我们绕半天!”秦望川哭着脸抱怨道。
白棠也不解释,自顾向左走边去,二人互相斜瞥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白棠带着二人先到衣铺给每人挑了件身价钱不菲的衣服,又到兵器铺给秦望川配了一柄长剑,又到药铺买了些药材,当高蝉和秦望川躺在客栈的浴桶里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蝉儿,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女人逛街了。”秦望川翻着白眼说道。
“与君共勉!”高蝉抬起胳膊,与秦望川隔空击了一掌,这水中不知被白棠加了什么东西,不仅闻着清香舒服,解乏效果也是极好,二人泡了约半个时辰,便觉舒筋活络,精力充沛,因觉肚子饿了,这才起身,穿上白棠挑的绸子衣服,更觉得神采飞扬,一洗数日来的风尘。
二人打开房门,见白棠已在厅中等候,她上身一件浅黄珠边袄,下摆月白绫花裙,云鬓轻挽,长发垂腰,俨然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打扮,她静静地坐在那儿,竟是连气质也不差毫分,见高蝉与秦望川出来,白棠浅浅一笑,含词未吐,气若幽兰,哪还见得半分江湖市井俗气。
“是她吗?”秦望川瞪大了眼睛问道。
“应该是吧?”高蝉抬着眉头说道。
“你们两个,还磨蹭什么,走啦!”白棠站起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