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银行卡的,田晓东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田晓东说:“这个是事实。”
施科长又说:“她还说,你们之间,其实还没有真正确定恋爱关系,是她在追求你,你一直没有答应她。所以,田晓东不应该负连带责任。”
田晓东听着,心里好感动,他垂下了头。
施科长看了一眼朱云标,继续说:“昨天晚上,审问她时,她还说,如果能给田晓东捎到口信的话,请你们帮我捎个口信给他。”
田晓东猛地抬起头,盯着施科长问:“她要捎什么口信?是不是缺少什么东西?”
“不是的。”施科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神情有些怪异,“薛翠丽说,让田晓东不要来看她,也不要再等她。让他去跟蒋雪艳结婚。因为他们的感情,本来就比我们的好,是她硬是把田晓东,从蒋雪艳手里抢过来的。她太自私了,害了田晓东,也对不起蒋雪艳。因为她太自私,所以遭遇了报应。现在她出事了,就想通了,决定把田晓东还给蒋雪艳。她是边哭泣边说的,害得我们的书记员小尤,也是泪流满面,打字都打不成。”
田晓东的头再次垂下来,他实在忍不住,眼睛一热,就热泪盈眶。他伸手不停地抹着眼泪,朱云标拿过茶几上的餐巾纸,递给田晓东说:“你们的感情这么深啊!双方的姿态也很高,简直是一种新时期的生死之恋啊。”
田晓东想到薛翠丽为了他而遭到歹徒的绑架,吃足了苦头,想起为这事而被费银虎压在地上的悲凉情景,泪水就像泉水一样,从心里涌出来,擦都擦不及。
“田镇长,你不要这样。”朱云标也被感动,眨着眼睛劝着他说,“你要冷静,要理智对待这件事。这事既然已经发生,就要正确对待它。”
田晓东用餐巾纸抹干眼睛,对三位监察官说:“朱局长,还有两位监察官,我对不起薛翠丽,真的。为了我,她遭到歹徒的绑架;为了我,她被色男骚扰强迫;为了我,她不惜犯罪去问人要钱买婚房。如果我有房子,她就不会犯这样的罪了。所以,我心里很内疚,很痛苦,就想来替代她,让她出去。”
“田镇长,话不能这样话啊。”朱云标是个温和亲切,善解人意的官员,“你的这种心情,我们能理解。但这种说法和做法,恐怕是行不通的,法律上也是不允许的。”
施科长说:“现在,我们正在调查取证,我们不能光听你们两人说的话,对吧?我们还要找证人证言,如果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你田晓东是知道这件事的,也就是薛翠丽去拿钱,你是知道的,或者是你让她去拿的,那你就要进来。你自已不来,我们还要抓你进来。”
另外一个监察官说:“至于薛翠丽,能不能放出去,就要看具体的情况了。如果是你让她拿这张银行的,或者是你逼她去拿的,那她的罪责就轻了,甚至可以不追究刑事责任。”
施科长说;“这个情况恐怕不存在,为什么呢?因为那套房子上写的是薛翠丽的名字,购买家具的发票上,也是薛翠丽的名字,她怎么脱得掉关系?”
朱云标要作总结性发言,田晓东又抢着问:“那朱局长,施科长,我再问一下,如果我借了一百万元钱,还给郑玉霖,薛翠丽还有罪吗?”
三个监察官再次面面相觑。
这又是一个新问题。田晓东见他们发愣,又辩解说:“如果是薛翠丽问郑玉霖借的,民间借款,应该是没有罪的。再说,郑玉霖的公司是私人的,也就说不上贪污公款。”
施科长说:“可这是索贿行为,是职务犯罪。”
田晓东据理力争说:“如果说她是索贿,以权谋私的职务犯罪,她要有相应的职务才对啊。她没有职务,只是镇里的一个普通文字秘书,应该说不上索贿吧?也论不上以权谋私。如果是我去要这张卡的,那这两个罪行,就都适合我,我就应该受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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