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痛哭,泪如雨下。
因为她看到办公楼上的许多窗口里,有几个同事在给她做手势进行鼓励,也有人在用手抹着眼睛,他们都在流着同情的眼泪。
不到一个小时,监察车就开进县监察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马不停蹄,立刻就对薛翠丽进行审讯。
那个女监察干部把她带到一间审讯室,关进那张审讯椅,让她坐好。然后又走过来一男一女两个监察官,在薛翠丽的前面的审讯桌前坐下,开始审讯她。
“薛翠丽,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吧?”那个女监察官态度温和地说,“先说一下你的情况吧?你的姓名,性别,年龄,职务。”
薛翠丽态度很好地一一作答,旁边那个女书记员在电脑上迅速做着记录。
回答完这些常规的问题后,女监察官说;“现在你把你去拿郑玉霖,那张一百万元的银行卡的经过,详细说一遍。你要对你所说的每句话负责,明白吗?”
“嗯。”薛翠丽非常配合地点点头,然后详细地如实说起来。
说完,女监察官问:“你说你那天去拿那张银行卡,是瞒着田晓东的,他是不知道的,这是不是真实情况?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能不跟他说,就私自去拿这笔巨款?你哪里来的这个胆子?”
薛翠丽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因为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急于要买房子结婚,胆子就变得出奇地大。过后想想,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女监察官又问:“你跟田晓东是恋人关系,你们快要结婚了是吗?”
薛翠丽沉默了一下,说:“说实话,是我在追求他,他一直没有答应。那天买家具,也是我求他帮忙,再设计诱惑他,他才去的。到了新房里,为了把他抢到手,我又有用已的身子诱惑他,逼他来了个生米煮成熟饭。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跟他还不算是真正的恋人关系。所以这件事的责任全在我,他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女监察官听她这样说,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嘿”地淡笑一声,说;“你这是在为他开脱,替他顶罪啊。不过,你的一面之辞,是不作数的,我们还会找其它证人的。”
薛翠丽急起来,提高声音说:“真的,监察官,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他知道,肯定会把我骂死,然后想办法还钱的。”
女监察官说:“但有一条,你必须明白,郑玉霖是看在他是管城建的副镇长的面子上,才把那张银行卡给你的。”
薛翠丽想了一下,为田晓东争辩说:“这应该是郑玉霖的事,不是田晓东的事,田晓东没有要银行卡,也不知道我来要。不知者无罪,法律上不是有这条的吗?”
女监察官又笑了一下,说:“他知不知道,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薛翠丽再想帮田晓东争辩一下,却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这时,有个穿监察制服的男人走进来,对女监察官耳语了几句。
女监察官惊讶地看着他说;“什么?她跑了?手机也关了?”
他们的对话尽管说得很低,但薛翠丽还是听到了。她知道,肯定是郑玉霖躲起来了。她为什么要躲呢?薛翠丽皱眉想,她应该替田晓东作证才对啊。
难道他们要让她作反证,陷害田晓东?有这个可能。想到这种可能,薛翠丽心里更加纠结起来。
田晓东从前山村回到镇政府,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这时,离薛翠丽被抓走两个小时。一些办公室里还在议论纷纷,有些人还是有些激动、紧张和不安。
田晓东在停车场上停好车,推开车门走出来,朝办公楼走来。他刚走到穿廊处的楼梯口,韩玉雪就焦急地走下楼梯,对他说:“田镇长,你怎么才回来啊?”
田晓东一怔,问:“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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