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费银虎迅速站起来,把门从里面保上,然后掇了一把椅子顿在薛翠丽的头部,让她昂不起头来再撞他。他又把她的双手压在自已的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费银虎将计就计,不去开房间,就在这地上把她干了,然后马上走人。他迅速蹲下来,用右脚压住薛翠丽的双腿,开始拉薛翠丽羽绒衫的拉链,再解她的裤子带。
薛翠丽后脑勺的痛感减轻后反映过来,知道费银虎要干什么,就急得张嘴大喊:“啊,你干什么?救命啊——”
手和嘴都在乱着的费银虎吓了一跳,不把她的嘴巴堵住,肯定不行。于是,他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块小白毛巾,堵进薛翠丽的嘴里。
薛翠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变局,吓死了。她拼命扭着身子挣扎,嘴里“呜呜”有声地大喊,却一点用也没有。
她后悔死了,对敌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软。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已的残忍。对敌人也不能任何幻想,抱幻想就是傻瓜。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要是晓东来得晚一些,她洁净的身子就要被这个混蛋侵略了去。
“呜——呜——”薛翠丽身子猛烈一震,大喊起来,但根本喊不响。
费银虎的手从他的衣领里伸进来,薛翠丽喊不出来,就急得哭了。费银虎开始解她的裤子带。薛翠丽踢腿扭身,“呜呜”大喊,拼命挣扎。费银虎不顾一切地解开她的裤子带,正要把她的裤子退下来,外面响起敲门声。
“咚咚”,声音敲得很响。
正在疯狂的费银虎吓了一跳,马上停止行动。
“里面有人吗?”这是田晓东的声音。
薛翠丽马上回应般“呜呜”地大叫起来。
“开门!”外面的田晓东提高声音大喊,然后用力擂门。
听到声音的服务员来开门,拧不开门锁,就惊讶地叫起来;“啊?里面在干什么?”连忙退回去拿钥匙,拿来钥匙一开,还是开不掉,里面保上了。
服务员也有些惊慌地说;“里面保上干什么?快开门!”
田晓东没了耐心,知道不能再等,就飞起一脚朝门上踹去。门“呯”地一声,大幅度地弹动了一下,但没有踹开。
实门门和门锁都太结实了。里面的费银虎吓呆了,他放开薛翠丽站起来,脸如死灰,浑身发抖。
“呯”田晓东又是一脚,门猛地弹开,正好弹到呆立在门背后的费银虎身上,费银虎被弹飞出去,跌在左侧的餐桌上。餐桌被撞翻,桌子上的碗盘盆筷散落一地。真是杯盘狼籍,一地浆糊。
费银虎像癞皮狗一样倒在墙角里,吓得一动不动。
田晓东冲进来一看,惊得目瞪口呆。
“啊?怎么会这样?”两个服务员走进来,见地上这个样子,都禁不住惊叫起来。
一看地上这个样子,就知道刚才里面在干什么。走过来看热闹的人都惊讶地发出一片啧声,也有人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地上的薛翠丽又羞又气,还急,就“呜呜”地哭起来。
田晓东上前把她头上的椅子掇开,再将她嘴里的白毛巾拔出来。他轻轻地把薛翠丽扶坐起来。薛翠丽没有站起来,就伏在田晓东怀里泣不成声。
两个服务员进来扶桌子,扫碎碗,再拿来扫帚打扫,收拾屋子。田晓东安慰着扶薛翠丽坐到椅子上,就走到费银虎面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然后拿出手机,将他的这个癞皮狗样子照下来。
“费银虎,你好大的胆子。”田晓东愤怒指着他说,“你竟敢把女部下引到这里,在饭店里就关着门要强暴她。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你太无耻了,我打死你!”
说着就要抬脚朝他的身上踢去。薛翠丽还想让费银虎替她保密,马上说:“晓东,不要打他,他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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