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力度恐怕也不会那么轻啊。毒瘤切得晚,不如切得早。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没错。”吕爱民是新来当县长的,与造纸厂没有利益勾连,所以他的心情最愉快,表态也最积极。
肖楼杰早已看到大家沉默和恐惧的症结所在,就又说:“我也知道,造纸厂为了最大限度地赚钱,在排污上丧尽天良,疯狂至极。那么,他们一定会在其它方面不择手段,用钱色开路,扫除障碍。这样一些人就会被他们拉下手,犯了错识,触犯了法律。那么早发现,总比晚发现好吧?罪行就会轻一些,原来要判十年的,现在只能判五年。”
还是只有吕爱民和省里来几个人点头称是,其它官员都听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黑,有人拿筷子的手都在发抖。
田晓东看着这些人的惊恐状,感觉今天上午没拿那张银行卡是对的。否则就会担惊受怕,连晚上觉也睡不好。
肖楼杰见目的都达到,效果非常好,心里就很开心。但田晓东的情未报,他心里不踏实,就要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他身上去。
他举起酒杯说:“来,田镇长,我敬你一杯酒。今天的会议,没有你,真的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田晓东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站起来说:“不不,肖厅长,你这样说,我就要脸红了。我根本没做什么,我只是代虞镇长来参加这个会议。”
他们碰了杯,喝了酒,坐下来。为了让市县两级领导重视他,肖楼杰叹息一声说:“唉,这个造纸厂,真的太疯狂了,竟然暴力抗法,还要关门打狗。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如果没有田镇长出来保驾护法,今天会有什么结果?我简直不敢想像。”
吕爱民也趁机对田晓东说:“说到造纸厂的疯狂,田镇长,你最有发言权了。你原来是分管环保的,后来不让你管了,这里经历了多少奇怪而又危险的事情,你就给肖厅长说一下说吧。”
他以为肖厅长不知道,也想趁机帮一下田晓东。因为田晓东有危险,他要支持他,却被一把手陈维辰死死压住,他根本作为了主。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帮一下田晓东。
“是吗?”肖楼杰见吕爱民是个好官,起码在造纸厂这件事上他是干净的,他似乎也想帮助田晓东,就与吕爱民一吹一唱起来:“田镇长,快说说,你经历过什么奇怪而又危险的事情。”
田晓东知道他们的用意,心里很是感激,也非常高兴。能通过这次会议,或者说这个饭局,化解他要被撒职充军的危机,他当然高兴。
说到奇怪而又危险的事情,不仅主宾桌上的领导,就是副桌上的客人,也都自觉地停止吃饭,静听田晓东说故事。
田晓东犹豫着不肯说。肖楼杰就催促:“田镇长,你怕什么呀?这里都是你的领导,向他们汇报情况,也是应该的啊。”
这样一说,田晓东再说事,就名正言顺了。于是,他脸色一凌,认真地说;“说到造纸厂的疯狂,今天他们请保安来围抢你们的摄像机,还只是小事一桩,根本算不了什么的。”
包房里寂静无声,大家都放下手中的筷子。
田晓东平静地说:“我刚从村里调到镇上当副镇长,镇里就让我分管环保。我还没开始管环保的事,那天晚上,造纸厂二期厂房签约成功,他们请客吃饭。蒋镇长让我去,说我分管环保,正好与他们熟悉一下,我就去了。到了那里,饭局上的情况,我就不说了。吃好饭,他们让所有来宾都住在厂里的宾馆里,每人一个房间,每人一个红包,但我跟蒋镇长,都没有要。”
“多少钱的红包?”有人问。
“五千元。我估计有大小。”
“红包就五千元,不少啊。”
大家面面相觑,有人脸色阴得要下雨。
“我们也不肯住在那里,就开着车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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