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恒手中的问天剑已经一剑朝着道观那破旧的木门挥去。
剑光闪过,道观那丈余高的木门轰然倒成了两半,道观中一阵山风吹了出来,张立恒仗剑而入,空荡荡的道观中却没有见到孔南山的踪影。
“铁面,你竟然让二师叔他的小徒弟就这样闯进来我师父的布下的阵法当中,就不怕他出不来了?”孔南山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了起来。
铁面站在道观外面,在原地一步不动,缓缓开口说道:“孔南山,你弑师之罪,今日也应该得到报应了,还是想想你死在张立恒的剑下后,怎么去面对被你一剑杀死的师父罢!”
“笑话!”孔南山又一声道:“就是当日铁面你在我的阵法之下也奈何不了,就凭这个小子就想要取我性命,铁面,你是有些托大了!”
却说张立恒在一剑闯进道观的山门后,身后的本来道观那门口一下便消失不见,从孔南山的说话中,张立恒已经知道,身处的这个地方又是一个诡异不已的奇门阵法。
只不过这时候一身杀意和杀气都愈加浓烈的张立恒并没不打算要破阵出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把孔南山杀与剑下。在听到孔南山的声音在道观的四周响起后,张立恒手中的问天剑见朝着有孔南山声音传来的方向挥剑而出,一道道的剑气不断的朝着阵法的四方激射而去。
阵法之外的铁面还在语气平淡的跟不知道啊藏身与何处的孔南山开口说话,孔南山说张立恒杀不了他,铁面也没有反驳,而是说道:“孔南山,今晚我已经见过了计先生,计先生知道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你可知道他是怎么跟我的?”
空气中孔南山不绝于耳的笑声在铁面这话说出时候,忽然为之一顿,一阵后才孔南山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他问道:“先生跟你说了什么?”
得到孔南山这个反应,铁面脸上的铁质面具之下的嘴角竟然划过了一个弧度,铁面人笑了,这个六扇门总管铁面大人在掌管六扇门的十余年来从来就都是一副没有任何感情的冷冰冰面孔,今日竟然破天大荒的笑了。
铁面的那一丝微笑只是一闪而过,便听到他开口继续说道:“计先生说,你孔南山的事情交由我来处置!”
“不可能!”孔南山一声怒道:“计师叔不会让一个外人来对付我孔某人的,铁面,你说谎!”
道观阵法内的已经剑气冲天,张立恒依旧在孜孜不倦的在阵法中寻找孔南山的踪影,月色下双眼竟已变得通红,他心中的魔障终于爆发了出来。
铁面人平静的说道:“孔南山,你亲手杀死你师父荣国老,于我来说本来并无多大的关系,但计先生告诉了我,荣国老是我师父他最敬重的大师兄。我想若是我师父知道荣国老遇害的事情,也定然不会饶过凶手,如今师父他不在,那便由我代他老人家来清理门户了!”
“铁面,你只不过是我二师叔随手救回来一个垂死之人而已,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继承我黄龙一脉的传承,你没有资格说什么清理门户。”孔南山似是受了不少的刺激,声音中带着了狰狞。
铁面不为所动,继续语气平静的说道:“孔南山,你知不知道你是走错了一步,若当日你被我带回了宫中,在计先生面前,我是杀不了你的,计先生他也不会忍心杀你,你就能留的一条性命苟且于世上;只可惜你没有回皇宫,却要躲到这个地方来,是你自己选择了死。”
“死?铁面,你太过高估自己了,你的武功虽高,但你以为凭你的武功就能破得了这里的六合八卦阵吗,笑话,天大的笑话!”孔南山的声音愈加猖狂。
孔南山的声音在阵法中张立恒的耳边此起彼伏,张立恒的杀意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杀气在阵法中冲天而起。只不过张立恒一身真气消耗了大半,却始终没有办法奈何得了孔南山,胸口屈着一团烈火,手上还是不断的挥动着问天剑,也不管孔南山在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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