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着,我先去说一声!”然后便转身往苗寨深处去了。
在那个白苗汉子走,张立恒便站在原地没有在挪动半步,对四周那些苗民的闲言碎语干脆是避而不听,就是抱着问天剑静静的站在那儿。
白苗汉子会苗寨中已经好一阵,少说有两盏茶的时间,但还是不见他回来。苗寨并不是十分大,但以刚才的这一阵时间已经足够一个普通人把整个苗寨走一个遍。塔
张立恒心中有些急躁,但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只是前后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候,四周的苗民早已经散去,张立恒终于站不住了,抬起步子便往着苗寨深处走了进去。原本散去的苗民,他们的目光又被被张立恒这个举动吸引了过去,个个眼中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
蜀中八角山下的苗寨并不是其他普通的农家村落,不是任何一个人要进便进的地方,而且外人也不敢随便踏足这一片算不上十分大的土地,因为这里是苗族,走错一步,就会送命的。
但张立恒就是这么没有丝毫顾忌的就走进了那家家炼蛊的苗寨中去,要去找那能解千蛊万毒的苗王圣元。
看到那个青年大摇大摆的进了苗寨,也并没有苗民去阻止张立恒,只不过待张立恒的背影消失在他们的眼中时候,他们的目光便多了几分吃惊。苗寨虽然不是遍地蛊毒的地方,但这个家家炼蛊寨子,多少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住的。这些苗民并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一个百毒不侵的张立恒,他们感到吃惊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张立恒才消失在苗寨门口那些苗民的视线中,走了大概二十来丈的路程,不算远,他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如今的张立恒,六识敏觉异常,他之所以停下了脚步,是因为他的鼻子传来的那一阵微不可查的痒意。张立恒知道,那并不是因为他自己吸进去边上的花粉,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有人在向他施蛊,用着很高明的手法向他施蛊。
张立恒停住脚步,并没有出手,而是开口说道:“是白蛉儿吗,出来吧!”
在暗中施蛊的那人听到张立恒这话显然是一愣,她不曾想到,以她的施蛊的手法,竟然会被这个外来青年一语道破。不仅是如此,看青年的模样,并没有中她的蛊毒,更叫他吃惊的是,这青年一下叫出了她白蛉儿的名字。
白蛉儿看着张立恒的面容时候,只觉是有几分的熟悉,但并没有把他和那日令她一败涂地的青苗神王使者练习起来。甚至白蛉儿自认为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声音,在听到张立恒比原来低沉了好分的声音时候,还是没有认出张立恒来。
白蛉儿从一株矮树上缓缓的走了出来,张立恒看到这个银饰满身的女子时候,并没有多少的惊讶,甚至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的波动,他早就知道白蛉儿在那里一般。
白蛉儿目光如蛇蝎一般直直盯着张立恒,过了半响,才猛地浑身一震,脱口交了一声“是你!”,她终于认出张立恒来了。
那日张立恒从绝谷中出来时候,一头乱发,满脸的胡子把半张脸遮盖着,但白蛉儿多少从张立恒的一双眼睛中把他认了出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白蛉儿没有想过,那个从青苗圣地中冒出来的人物,剔去一脸的胡子后,竟然会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青年。就是这么一个青年,却叫她白蛉儿这个白苗一族中最杰出的苗女一败涂地。
白蛉儿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直接把蛊毒服进体内还安然无恙的男人,她也大概明白了刚才的蛊毒为什么没有起作用了。眼前这个当日被花锦儿唤作是神王使者的青年,莫说是白蛉儿刚才那小小的鸢花蛊,就是原来白苗的禁忌之蛊用在他身上,也只是徒劳而已。
白蛉儿看着张立恒的目光中满是戒备,过了一阵后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又要来我们苗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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