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
“为什么要脱鞋?”彼岸夫人抬起头问道,“书上说,飞机失事前,不是要留遗言吗?”
“留个屁的遗言,是迫降,不是失事。”我抄起她的两只脚搭在自己‘腿’上,边把她的高跟靴子解下来边道:“广播里好像是说飞机出了点小故障,不适应继续飞行,所以要紧急降落。摘眼镜是怕飞机抖动,眼镜伤到眼睛;高跟鞋……”
我把她一只咖啡‘色’的皮靴扒下来,举在手里晃了晃:“这鞋跟儿砸脑袋上肯定很疼。”
“你费那么大劲才把鞋带解开,我又绑了安全带,它怎么可能飞出去砸到人脑袋上?”
我:“……”
“好吧,飞机迫降成功,会第一时间打开充气滑梯,疏散乘客。这鞋跟属于尖锐物品,可能会扎破充气滑梯,还可能把你卡在上面。”
“那为什么要脱丝袜呢?”彼岸夫人又问。
我浑身一热。
这才发现她上面穿着长款的羽绒袄,架在我‘腿’上的两条‘腿’却只裹了一条灰‘色’的……
我扒掉她另一只靴子,把她的‘腿’放下,“赶紧脱下来,丝袜属于易燃物品,万一烧着了黏在身上脱不下来。”
“你帮我脱。”彼岸夫人再一次语出惊人,而且主动把两条长‘腿’架到了我‘腿’上。
“我不想死!”嘈杂中,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暴然而起。
两人同时转眼望去,就见之前要和我换座位的那个青年解开安全带猛地跳了起来,把一个空乘推到一旁,不顾其他人的拉扯,奋力的想要跑去机头,“我不能死!我要见机长!我要降落伞!”
“去你妈的,给老子消停点!”前排蓦地站起一人,迎面一拳砸中他脑‘门’,青年立时晕了过去。
那人一把将他推回座位,探身替他绑上安全带,直起腰悻然的看向我。
看清这人样貌,我指着他脱口道:“妈的,神经贼!”
***,居然是盗贼殷天!
一个古灵‘精’怪的脑袋从殷天旁边椅背后探出来,指着我道:“安哥,你不要趁‘乱’占便宜,不然我去灵姐那里告你状!”
“小豆子!”
“你坐好!”殷天抬手把司空小豆冒出的脑袋压了回去,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坐了回去。
这时,机舱内已经可以用一片‘混’‘乱’来形容了,各种哭声、喊声‘交’杂一片,此起彼伏,使得再淡定的人也无法平静。
“麻痹的。”我怏怏骂了一句,悻然的瞪着殷天的座椅后背,转过手将彼岸夫人的丝袜拽了下来。
“他是谁啊?”彼岸夫人问道。
“一个**!”
我对殷天真的有很深厚的‘感情’。
而且,我和他之间似乎很有一段‘孽缘’。
妈的,先是无缘无故找老子的麻烦,后来又害得玫瑰夫人号损毁……
丫那天在香港马会开赛的时候,‘裤’子怎么就没掉下来呢?
‘仇恨’在‘性’命攸关的时刻,是很渺小的。
我还在对着神经贼的椅背瞪眼,飞机已经开始快速的俯冲下降。
与此同时,上方的隔板打开,氧气面罩坠落下来。
直到这时,机舱内才有恢复了相对的安静。
空乘在过道内快速的讲解。
彼岸夫人把一个氧气罩在我眼前晃了晃:“只有十五分钟的氧气噢。”
“足够了。”我淡淡道:“只是应急设施,飞机已经在下降了,用不了十五分钟气压就会平衡。”
“你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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