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何止是比山海贵重,其价值绝对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
“你就没有复刻的吗?”我很小心的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陈发很小心的回答我:“这东西是我最早反打劫那帮海盗的时候,从一艘破船上找到的。虽然按照那个国家的法律,无人认领的财物可以归发现它的人所有,可你觉得,这东西可能给我吗?所以,我不死,这东西就绝对不能让别人得到,不能翻拍。更不能复印,那样会损害原件的。”
他把日志翻到一页,停了下来,摘掉套擦着汗道:“你看看上面的图。”
我屏住呼吸,低头看去。
这一页上同样有许多潦草的字迹,比先前那些还要潦草的多。在间的位置,有豆腐干那么大的一小片绘图案,准确的说,是几条或连接、或交错的线段,旁边还有标注。
我只看了两眼,就猛地抬起头,看向桌上打印出来的千火玫瑰图,一时间大脑完全陷入了混沌状态。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陈发已经将日志重又锁进了保险柜里,站在我面前,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从牙缝里迸道:“敢不敢玩这一局?”
我又是浑身一震,就见他一边踱步,一边沉声说:“你这幅玫瑰花的画,应该是一幅局部海域图。要把图破译出来,我需要一些时间。换了别人,或许永远也找不到那片海域在哪儿,但是我能,我陈发能!当年xxx曾经到过那片海域,但是他在日志上说,而且是只在日志上说,那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所在。并且在日志上、只在日志上说明了那片海域大体的位置。”
他走到墙边,用尺子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海域,一字一顿道:“就是这儿!”
我又是一阵晕眩,捂着心脏缓了一会儿,“你这老海狼有了线索,肯定是要去的,我想,我也有必须去的理由。”
陈发兴奋的用尺子拍着心,“我这就打电话给丹麦的船厂,订制一艘最结实、装备最精良的船,名字就叫山海飞燕。这段时间不要打扰我,我要专心破译这张航海图,还要做其它准备工作。”
“要把原件拿给你吗?”
“用处不大,但最好还是拿来。”
我点点头。
出了山海,我一路头重脚轻的来到海星。
恍惚的来到海老总的办公室,一开门,差点没当场吐血。
海夜灵又戴上了那副黑框的平光镜,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面沉似水。
在她的对面,同样是长腿交叠的坐着一个同样‘冷艳’的女人……徐小!
短短一段时间,我承受了普通人难以承受的震撼,看着沙发上明显在对峙的两个女人,我终于被这最后一记重拳击打的难以承受,一声呻`吟,整个人直接趴在了海老总的办公桌上。
“你干什么?”海夜灵赶忙起身,快步走过去把门关上,皱着眉头走到我身边,狠狠在我腰上捶了一拳,“你怎么了?”
我趴在桌上,闭着眼睛,用梦呓似的声音喃喃道:“发哥订了一艘船,叫做山海飞燕。等到船造好,我就要跟他去一个伟人曾经去过的地方。总啊,那时候,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海运公司当然要有一艘标志性的船。呵,谢总,您这是和她徐小合着伙,向我示威来了?”海夜灵冷笑。
徐含笑起身,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海小……海夜灵,我不知道他会来,他也不知道我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是不是?我都说了,等到解了降,我走!我不会让你再看见我,这都不行吗?”说到后来,已经是带着哭腔。
“走?你去哪儿?他能让你走?我走还差不多!”海夜灵高跟鞋跺的咔咔响,同样也是带着哭音。
“都不用走,我走。”我睁开眼,抬起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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