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在这里的老朋友?”我故意问。
徐莺莺横了我一眼,低声说:“他叫卡皮尔,也是做海航的,他们的公司是我们这次的竞争对。不过,这个卡皮尔只是副之一。”
看着对服务员张牙舞爪的阿,我撇撇嘴,“用这种人的公司有什么资格做我们的对?”
两人刚想走,卡皮尔的一句话硬是让我停住了脚步。
他和服务员都是用英语对话,只是双方都带着口音,语速又快,所以我听不大懂。但唯独那一句我听得清楚,那是一句脏话,后面跟着一个敏感的词汇——‘查依那’。
“别惹事。”徐莺莺拉住我,冲我摇摇头。
“他刚才说什么?”我冷着脸问。
徐莺莺蹙眉道:“他说酒店的服务不好,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那他不就是疯狗?走吧,犯不着跟疯狗一般见识。”
两人刚想走,不料那阿竟又骂了一句,比刚才还要粗鲁。
这次连徐莺莺也受不了,转过身,大声喝叱着走了过去。
卡皮尔一愣,回过头,开始对着徐莺莺指画脚,时不时爆粗。同一时间,两个阿保镖横下里伸出拦住徐莺莺。
不得不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帮雇主挡驾是他们的工作,可两人的都不是横下展开,而是各自平伸出一只掌,举在徐莺莺‘胸’口的位置,就等着她自己撞上去。
我忍无可忍,赶上两步,把徐莺莺往后揽了一把。
两个保镖一愣,同时把伸向我。
我一把打开两人的,上前一步,一一个按住两人的肩膀,用大拇指死死的掐住二人的锁骨。
两人被掐的嗷嗷叫,我推搡着他们来到前台,双臂一振将两人甩到一边,掐着腰,瞪着目瞪口呆的卡皮尔:“你为什么骂人?”
我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指了指徐莺莺,又指指前台的两个噤若寒蝉的俄罗斯‘女’孩儿,冷冷道:“马上道歉!”
“你是什么人?”卡皮尔畏缩的问道,用的竟是。
“你管我是谁?我就问你,你是不是骂人了?骂人就要道歉!”我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道,“如果你不道歉,我会向你的老板当面投诉你!道歉!”
“你认识我们老板?你是……”
见我不说话,卡皮尔闪闪缩缩的看了看四周,终于分别向徐莺莺和刚才被训斥的前台道歉。
道完歉,卡皮尔又小心翼翼的问我:“你认识我们老板?”
“不认识!”我理直气壮道:“我希望你明白,你老板绝对不会像你这么没修养,如果他见到你刚才那副鬼样子,管你是副总还是什么,你明天就可以收拾包袱滚蛋了!”
见卡皮尔完全愣在那里,我再不理他,转过身拉着徐莺莺就走。
电梯间‘门’口,一个高鼻凹目的小个子阿微笑着冲我们点点头。
见他穿着朴实,像个普通的游客,我也笑着向他点头,“你的同胞给你们的民族抹黑了,不过我不会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旅途愉快。”
“thanks。”
进了电梯,徐莺莺白了我一眼道:“你就是喜欢把人得罪死。”
“那倒不是,得分人,分事。你应该知道,阿对华人并不算友好,特别是针对华人‘女’‘性’。”
“那倒是。”徐莺莺叹了口气,“可你这个时候压不住脾气,难保明天的会议上,他们会针对山海发表不利的言论。”
“管他呢。”我笑笑,“我是压不住脾气,压住你还是没问题的。”
“你……”徐莺莺狠狠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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