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丁浩摇头:“我是怕死,可旁的道理我不懂,也懒得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却是明白的。师父虽然只教了我三年,临走时我性格纨绔恶劣,让我日后不许对任何人是他的徒弟,可他当时这番话的时候,神态表情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师父是爱惜自己的名声,但也是真疼我,真对我恨铁不成钢。我只能,我还能分得清好赖。现在师父出了事,等同是我亲爹出了事,我要是不管,那我就真不是东西了。”
我本来让萧二帮我临时准备了一部手机,方便和海夜灵联系,但是当车队驶入大山深处时,手机便没了信号,这也就能解释,我们为什么一直联络不到立花正仁和徐四了。
还好萧二准备充份,他视萧平平如自己的女儿一般,这次势在必得,所以时间虽然仓促,却是竭尽所能的准备了一应的事物,其中就包括一部能够在山里通讯的无线电终端机,我们可以通过无线电接收器彼此联络。
山路越发难行,傍晚到达一个村落,车辆再没法行进。我们合计了一下,决定先在村子里借宿一晚,明一早徒步进山去芭蕉湾。
这个名叫猫耳村的村寨已经很荒僻了,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旅馆,按照萧二的江湖习性,本来是想花钱借宿的,没想到苏镜却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一户侗族人家。
这户人家对她很是尊重,这不免让我对这位女先生又多了几分好奇。
要知道‘先生’这一称呼可不是随便乱用的,萧大和萧二都是古稀老人,而且是江湖大豪,却尊称苏镜先生,这就有点不大好理解了。
这次除了我、丁浩、苏镜和受翠拜托专程跟来的张瞎子,萧二先生还带了八个萧家子弟。
直到围着火炉吃晚饭的时候,我才逐一认识了他们。
这八人都是萧家后辈门人中的好手自不必提,让我觉得可乐的是,其中一个身材颀长,长相彪悍不失俊朗的青年,居然就是冯战。
萧安安刚回国,不准备再出去,她那个年纪,自然免不了春心萌动。人和人交往都是先看外表的,冯战是萧二最出色的徒弟,无论外形还是手底下的功夫,在萧家子弟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也就难怪萧安安刚回来就和他黏糊上了。
冯战和萧安安在外形和身份上还是很匹配的,可恼的就是张瞎子那张破嘴,硬是用一套‘竹筷和竹筒’的形容,弄的冯战不愿和萧安安沾边了。
要这可真不算事,往大了,等同是他张瞎子用一句话拆散了一段姻缘。要么怎么,连翠都对张瞎子、张老狗三摇其头呢。
山中农户虽穷,但房子是不缺的。
萧二倚重我,晚上硬是给我腾了个单间,他和一众萧家子弟挤通铺。
我知道他是真性情,也就没推拒。晚上喝了不少这户人家自酿的烧酒,简单洗漱完,我便倒进床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惊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这辈子最难忘、最诡奇的一幕。
我竟不知何时下了床,站在床边,而床上,竟然躺着一人,只一眼就认出,那人是我!
“我……我艹!”
我惊愕的合不拢嘴,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慌。
难不成老子已经死了?
我特么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在这山村里翘辫子了?
“谢叔。”
低头一看,就见蛋蛋仰着头,两个圆眼纯洁无暇的望着我。
有‘熟人’在侧,我稍许冷静了些,俯下身仔细去看床上的家伙,顿时先松了口气。
胸口起伏的很稳定,呼吸也很平稳,看模样我是睡着了。
可……可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捏自己一把,确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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