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这一桌的两个老头,目光都有些置身梦幻般的痴呆。
我和海夜灵更是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以。
虽然已经看出俩老头身份不凡,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俩‘酒囊饭袋’居然是东南亚和南美最大华人家族的两大家主,是真正的华人四大财神之二!
“小子,你可真够狠的。”
骆盖世眯着角眼盯着我,“废了我孙子的根,割了我儿子的喉,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耶???”
我蓦然反应过来。
骆盖世?!
那他不就是骆修、骆珍妮的爷爷,骆尊豪和十姨的老爹,超生游击队队长?
“骆老先生。”坐着轮椅的徐豹被徐四宝推着,带着徐含笑来到近前。
“老先生,关于令郎和令孙的事,全都是因为小女而起,谢安只是出于仗义才会出。这件事由我徐豹承担,与谢安无关。”
骆盖世一言不发,仍是杀意凛然的瞪视着我。
我摸了摸脑门,看向徐豹:“承担什么?用那种下滥的段把别人的闺女弄上床,他那还是子孙根?那特么是祸根,是祸根就得除。”
我转眼和骆盖世对视:“老爷子,这件事您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哦,这么说好像有道理。”
骆盖世居然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再眯起了眼睛:“那我儿子呢?你先是照肚子给了他一刀,完了还不过瘾,又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们有言在先,如果我能走出那天的别墅,作为骆修的老子,他和我的账就算了了。当时大概有八个人,好像是什么狼四凤,人一把快刀,您说我捅谁?捅了谁,我才能走出来?”
“脖子里那一刀呢?”骆盖世猛然抬高了调门。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也抬高了调门:“那是意外!门被人从外面撞开,我吓了一跳,一滑把他给割了,我不是故意的!”
“奶奶个孙子的,你还真老实。”骆盖世翻了个白眼,“你一个意外,我儿子就白挨了一刀?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们家老十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那可是我的小子,我的闺女!”
从刚才就处于懵逼状态的立花正仁忽然“哦”了一声,“没想到,你们,还有仇。骆老爷子,你的大名,我久仰了。我曾经是山田组的若头,我们的组长,对你也是,很尊敬的。”
他把一根啃光的肉骨头丢在桌上,擦了擦:“有问题,就要解决,你和谢安有仇,我是他朋友、兄弟,我和他一起和你……和你解决。你老,想怎么样,你说吧,你如果要他用刀插肚子、抹脖子,我可以代替他。”
我:“……”
我是该感动还是该说日本的黑社会二啊?有这么谈条件的吗?
这时,一旁的‘老教授’金太保斜望着天,自言自语似的叨咕:“老东西,越老越倒退了。吃着人家的菜,喝着人家的酒,跟人谈判,哼哼,老脸都不要咯。”
“就是。”蓝悟能把后脑勺对着这边小声补刀。谁说二师兄有勇无谋来着?
骆盖世“哼”了一声,打开一瓶酒顿在我面前:“一码归一码,我儿子那两刀不能白挨,我闺女的气不能白受,我得让你小子也难受难受。把这酒喝了,这笔账就算了。”
我点点头,拿起酒瓶闻了闻,小心着问:“老爷子,您说话算话吗?”
“你什么意思?”骆盖世瞪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你光儿子闺女就生了十个,儿子闺女又生孙子、外孙子……你们这一家子总得有个做主的吧,别今天十姨来报仇,明天又来个十二哥……你们这超生游击队轮着来,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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