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踩到的是日本兵丢下的三八大盖,现在这帮龟孙子‘死而复生’,像是只知道咬人的僵尸,根本不会用武器,可我会啊!
上大学军训的时候进行过实弹射击,虽然我当时的成绩是0环0环0环,可这么近的距离再打不准老子干脆跳河自杀算了。
捡起一把步枪,粗略看了一下。
这种三八大盖在电视里经常见,没用过,但步枪这种东西都差不多,拉枪栓,扣扳机……
“砰!”
一声巨响,海夜灵吓得“啊”一声尖叫。
我自己也吓得不轻。
为了能打中,我直接用枪口顶住了一个日本兵的脑门,一枪下去,他的半个脑袋都被子弹掀没了。
看来电视里演的还是不能信,真正的步枪子弹,威力实在不小,打在身上不会只留下一个洞那么简单。
想起那个半张脸的火车司机,我有点明白他是怎么死的了。
“操!”
想到8号车厢里的劳工尸体,我仅有的一点畏缩也被怒火代替。一边叫骂着为自己壮声势,一边顶着另一个日本兵的后脑扣动了扳机。
好在这些蜡尸似乎还没活动开,动作还很迟缓,我连换了两把三八大盖,终于把所有的日本兵都放倒了。
回过头,就见海夜灵和蓝兰蹲在墙角,两人一起捏着鼻子,瞪大眼睛看着我。
“干嘛捏鼻子?很臭吗?”我问两人。
蓝兰松开手,深呼吸了几下,说:“不是臭,我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些是诈了的僵尸,他们没有心智,眼睛是摆设,只要闭住呼吸,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
我:“……”
我用力挥挥手,反正打都打了,干日本鬼子老子不后悔,干日本女人老子更爽。
我把打空了的步枪扔了,顺手又捡了一把,蹲在蓝兰身前,让她趴在我背上。
“真没想到这种老掉牙的家伙威力这么大,你的脚一定炸烂了吧?”
蓝兰抱住我的脖子,纠结的说:“我觉得你的命比三八式威力大多了,这些枪几十年没用了,你就不怕炸膛?”
我把她背上,边走边用很内行的口气说:“这些枪都还很新,被小鬼子的尸体握了那么多年,尸蜡代替了黄油,所以没有生锈,应该不会炸……”
“砰!”
“啊!”
随着一声枪响,海夜灵又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连忙回头。
海夜灵指着脚边一把炸烂的步枪,“我不小心踢了一脚,炸膛了。”
我:“……”
我赶紧把手里的步枪扔了,拍拍手,掏出崩了刃的匕首拿在手上。
螳螂说的对,刀从来都是最可靠的,前提是有刀刃。
回到6号车厢,我把蓝兰放下,用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她左脚的旅游鞋连同袜子割开,取出矿泉水冲掉血污,看清伤势才松了口气。
万幸子弹射的低,旅游鞋的鞋底又高,子弹从脚底钻过,把脚掌打出了一道血槽,却没伤到骨头。
我拿了两个玉米饼子分给她和海夜灵,取出云南白药倒在伤口上,用纱布仔细的包好,“幸亏你不是扁平足,不然这只脚丫子就保不住了。真看不出来,你开枪打别人总是打不中,挨子弹反倒这么准。”
“小安子,你包里怎么会有纱布和白药?”蓝兰疑惑的问。
“大师准备的啊。”
“我怎么没看见你拿?”
海夜灵失笑道:“别人在选家伙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一声不吭的往包里拼命塞东西了,都是他认为有用的。兰,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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