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未落,徐含笑忽然加大了油门,摩托倏然提速,我被闪的一个趔趄,赶紧抱紧她。
夜市很快被甩在了背后,远远的,就听有人笑骂:“这傻逼,把咱当成日本鬼子了吧?”
“卧槽,会说?”
徐含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你个傻逼,这里是华人街,晚上来这儿的九成都是国人!”
我:“……”
到达江户川区,临近高岛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半。
我让徐小远远的把车停了,让她留在原地接应。
她不肯担任放风的任务,坚持要做‘大贼’。
我回想了一下老槐根盆景的体积,估算了一下重量,觉得还真得两个人一起行动才行。
我一个人也能搬动,但是行动起来就绝对不灵便了,万一被发现,就只有功亏一篑,把盆景扔了跑路。
徐小‘力大如牛’,能一个人把我原先在飞燕办公室的茶几从里屋搬到外面,干这力气活,应该是把好。
打定主意,我便不再犹豫,和她略一合计,两人一起步行前往高岛家。
高岛家附近白天就相对幽静,到了这个点儿,更是了无人声,唯一有的只是蝉啼虫鸣,远远的还能听到青蛙“呱呱”的叫声。
两人驾轻就熟的直接来到高岛家的后院外,院里黑灯瞎火,隔着栅栏,就见那老槐根盆景像头小牛犊子似的影影绰绰杵在那里。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不见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就蹑蹑脚的翻了进去,从里面把院门的插销打开,把徐含笑放了进来。
两人来到盆景旁,徐含笑仔细看了看那盆景,小声问我:“要盆儿吗?”
我……我差点没一翻眼晕过去,槐树是出了名的扎根深,虽说是老槐根做的盆景,但是老根生新根,也是需要一定的地下空间和养分的。
为了控制盆景的长势,而且不使营养极度匮乏,用的花盆是一个直径足有一米半,高度近一米的大瓷盆,单是花盆的重量怕是就有近百斤。盆里的土更是没百斤也差不了多少。
要盆儿吗……这徐小的脑子是咋长的?
她还想连盆带土一起扛走?
很快我就想明白了,这真不能说她蠢。
事实上她和我都是第一次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而且我是在感受到芽子遭受的痛苦后,才临时决定来偷老槐根的。
虽然尽可能的考虑到了许多因素,但是隔行如隔山,现实是太多的细节都在我们考虑之外。
我认为她想把花盆带走是死蠢,可话说回来,不带盆儿,怎么把老槐根从盆里移出来就是一件头疼事。
老根生新根,单是看上面茂盛的枝叶,就能想象盘综交错的根须早就根深蒂固了。想要把它拔出来……
我还在寻思,徐小已经跳上了花盆,两只脚分别踩着花盆的一侧,抱着老槐根用力摇了起来。
我:“……”
我发誓,今晚的‘人生第一次’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个人知道,更加不能让神经贼和司空小豆那样的盗门高得知。
因为,我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跳到花盆上,抱着老槐根的另一边,把脸扎进枝叶里和徐小面对面的一起摇晃。
因为是夏天,干的又是体力活,不大会儿,两人就都冒汗了。
近距离看着徐小扎在树叶里的俏脸,汗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滑过高挺的鼻梁,滑过因为用力而半张着气喘的小嘴,我有种一男一女干另一码事的既视感。
打死我都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对着她,我居然抱着老槐根……硬了!
“咔嚓!”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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