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关于殷天的事迹,那家伙虽然行事偏‘激’,却不失侠义,到了死在小日本的船上,真是可惜了。”
海夜灵摇头,“没用的,我虽然没和殷天接触过,但是从他的行事作风上也能看出,他不是单纯的偏‘激’,而是有着一般人不能理解的孤傲,这种孤傲到极致的人早先一定有过悲惨的经历,导致他的自尊心十分的强。他偷走玫瑰夫人号是为了和谢安赌气,东西却在他手上被人抢走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难以承受的奇耻大辱了。玫瑰夫人号损毁,他更加接受不了。他把玫瑰夫人号搬上快艇的时候,恐怕已经存心和抢走玫瑰夫人号的日本人同归于尽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柳絮点头附和。
一直守在玫瑰夫人号旁边的海北燕凄然道:“‘弄’成这样,怎么还能修好啊?”
石头是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人之一,抱起一根折断的桅杆看了看断口,“这应该是硬生生掰断的,断口少了不少碎片,不过还好,打磨一下,拼拼补补,应该能大致恢复原来的样子,但尺寸有偏差是一定的。”
“那就全靠你了。”
我打了个哈欠,对海夜灵说:“连着赶了两三天,我有点累了,想睡觉。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海夜灵自然知道我说的一起睡是什么意思。
但是,或许是因为玫瑰夫人号损毁的缘故,我们再也没在梦境中登上玫瑰夫人号。
尝试无果后,只能作罢。
海夜灵明显有着几分失落,我只好安慰她等船体修复好再试试。
我没有把第二次登上玫瑰夫人号的经历告诉她,这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事,说出来,只能给一直期待从玫瑰夫人号上找到某个答案的海老总徒增心事,除此之外实在没有益处。
离开海夜灵家的时候,兰‘花’说要送我,跟着来到外边。
从她敞开的领口,我隐约看到一条细细的项链,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来到车旁,兰‘花’掠了掠头发,像是鼓足勇气抬起眼看了我一阵,却又没话找话的指了指那辆雪佛兰,低声道:“这车……这车‘性’能不错。”
我说:“临时借的,现在我就还回去。这虽然是我以前的车,却盛载了一份不愉快的记忆,我不想再想起那段不愉快,不会再拥有它。”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说:“人生苦短,没有回程票,不愉快的经历就应该丢掉。如果有机会能够对过去的人说点什么,我只想说:平安就好。”
说完,我转身上了车,离开了海老总家。
我是使徒,曾经也是一个医生,医生只管单刀直入的根除疾病,不需要去过度研究病理。
我坚信很多事不需要答案,如果在人生道路上每个问号都需要一个句号来回答,那是一种‘浪’费,是对自己的不公平。
或许某人回来了,或许她为了回归,用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方法。
但是,那已经和我无关。
我只会把圆满的句号留给我关心在乎的人。
对于形同陌路的人,一句‘好自为之’是我最大限度的祈望和关怀……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二院探望了一次司空小豆,把殷天的事跟她说了。
小家伙显得很忧虑,但我却看出,她的忧虑有点不大正常。
看着‘床’头柜上一个削了一半皮的苹果,再看看她受伤的那条手臂,我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医院。
貌似不管货轮还是游轮,上面都有救生艇。
该死的神经贼,命可真够硬的。
老子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面目见我,还能不能再嚣张的起来……
这天临下班前,我敲响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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