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上去,掏出墨镜戴上,回头冲我一扬下巴,“上车!”
我错了,我深深的错了。
妈的,我干嘛要贱兮兮的把钥匙拿出来?‘弄’的现在要被‘女’人驮,好看啊?
我错了,我深深的错了。
以前我一直认为‘女’人和机械无缘,现在我……
“呕……”
没经历过的人绝对想象不到,将素有皮包铁之称的摩托车在城市的车流中开出一百五十迈以上的高速是一种怎样的概念。
那种感觉,用‘风驰电掣’是绝不能够形容的。
在二院的停车场,一下车我就吐了。
吐的时候,我想到一个对徐含笑很适当的形容——这个‘女’人在玩儿命。
在病房里见到司空小豆的时候,我不禁吓了一跳。
她头上、手臂上多处都包着纱布,伤势竟是十分的严重,甚至左‘腿’都骨折了,被打上了石膏。
我一阵暴怒,“是那个神经贼把你打成这样的?”
司空小豆忙说:“不不不,不是他,他也受伤了。我们是被那些抢走玫瑰号的人打伤的,他去帮你找船了。”
“船真的被抢走了?抢船的是谁?”
司空小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那帮人是谁,那些人全都‘蒙’着脸,都拿着东洋短刀,找到我们一句话也不说,举刀就砍。本来我和殷天是不怕他们的,可那帮人太‘阴’险,打不过我们,竟然去砍你的船。他们的人实在太多了,地方又小,我和殷天既要保护船,又要对付他们,最后就都受了伤,船也被他们抢走了。”
没等我问,她就忙着说道:“安哥,其实殷天偷走那条船,就是想跟你赌气,也是……也是跟我赌气,他本来就打算把船送回去的。坏就坏在我把你的话转告给了他,他一听就火了,说本来是玩两天就要还给你的,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等三天以后再说。可没等我把这事儿跟你说,船就被抢走了。”
“神经,简直不知所谓。”我骂道。
徐含笑忍不住问道:“那个殷天究竟是怎么把船从海夜灵家偷出去的?你们又是在哪儿被人抢走那条船的?”
司空小豆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挠了挠头,“把船背到阳台,用滑轮放下去,然后再背到事先准备的货车上就行了。这个方法我是做不到的,因为我力气太小,殷天可以,他本来就是个蛮牛。船一直放在货车上,那帮人是把我们打下货车,连车开走的,我的‘腿’就是掉下车的时候摔断的。”
我差点一头栽倒。
转眼看着徐含笑,她也正看着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哭笑不得,妈的,居然真是用这种蠢法子……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显示的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是谢总吗?”
“你是谁?”
“您好谢总,我是马明川,明川航运的马明川。”那人小心翼翼道。
“我不认识你,有什么事打给我的秘书吧。”我准备挂电话了。
那人急道:“谢先生,是我,我们在广盛昌见过面的!”
对方一提到广盛昌,我忽然想了起来,金皇后那笔生意赚了五十万,那晚一行人去广盛昌庆祝,正巧碰到朱倩被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欺负,那人就叫马明川。
对于‘女’人的事,我从来都是很记仇的,之后便让人禁止与明川航运的一切贸易,再往后朱倩身死,我便把这个人给忘了。
对方似乎怕我挂电话,急慌慌的说道:“谢先生,我打电话给您,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是因为我偶然听到几个日本人谈话,他们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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