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夜灵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这时兰‘花’打来电话,我对海夜灵说,告诉她我们已经登机了,让她自己买张机票回去。
海老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睿智,立刻照我说的说了。
挂了电话,顺手关了手机。
老白也大体猜到我是想故布疑阵,耗着袁向仁,招呼蓝兰一起关机,“嘿嘿,袁老二打不通电话,一准儿以为我们真搭飞机回去了,非得急吐血。”
“你怎么不关机?”海夜灵向我的手机瞄了一眼。
我苦着脸说:“保释期间关机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就该遭通缉了。”
我这么安排,一方面是想耗着袁向仁,另一方面是想让他以为除我之外,海夜灵等人全都离开了天津,这样就不会再去打她们的主意了。不料百密一疏,一个自以为周全的决定,过后却引发了另一场悲剧……
以海老总和蓝兰的‘性’格,是决计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先行离开的,所以接下来的三天,四人就像专程来旅游的游客,逛遍了这历史悠久的水陆码头。期间袁向仁打来无数电话,我们谁都没接。
第四天上午,我问海夜灵,“总啊,联系过兰‘花’没,她没什么状况吧?”
“早上刚跟她通过电话,她没事,只是情绪不太好。”海夜灵道。
我点点头,“在袁向仁眼里她本来就是个无关轻重的小角‘色’,应该不会再打她的主意。对了,总,你可得跟她解释清楚,让她一个人回去,不是不关心她,只是为了怕她被殃及池鱼。”
设身处地的想,一个‘女’人从高烧昏‘迷’中醒来,发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打电话给同行的朋友,却被告知让她一个人独自返回,这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舒服、会觉得委屈。
这时,袁向仁再次打来电话,我好整以暇的接了起来。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袁向仁哑着嗓子道,“已经四天了,周先生说如果生魂在七天内不能归窍,子‘潮’他就要死了。我就这一个儿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放过他吧。”
我冷笑一声,说:“那位周先生的降头术很高明啊,我被关进警局,他都有办法要我的命。有他在,您和令公子还不高枕无忧?”
袁向仁沉默片刻,问:“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沉默无异于是承认被派进警局的鬼降是周德全搞的鬼了。
我恼火道:“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当面泼过茶呢,要不是看他一把岁数,我非得亲手把他‘腿’打断、爪子掰折!”
不等他开口,我缓了下口气,继续道:“袁老,您也知道,海夜灵即是我前任老板,还是我‘女’朋友,她一个‘妇’道人家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多不容易啊。好容易巴结上您这么一个红顶商人,结果到头来‘鸡’飞蛋打,多少人的心血付诸流水啊。”
袁向仁道:“是不是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就放过我儿子?”
“什么条件?我没听懂您老的意思。对了,令公子现在还在医院?”
“不不,他被接回家了。”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蓝兰一个箭步跳过来,揪住我的耳朵道:“小安子,我怎么越看你越像电影里的大反派啊?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很容易走歪路的。”
海夜灵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道:“你让袁向仁对付周德全?他敢那么做吗?”
老白摇着头叹了口气,“唉,海总啊,你是‘女’强人没错,可你对人心险恶还是不大了解啊,你难道还没看出来,袁老头是什么人‘性’?袁子‘潮’出事不到24个小时,他就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他根本就是想死无对证,要安子的命。他肯定不敢打断周德全的手脚,因为他怕周德全报复,可如果他真想保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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